么两样,现在弄成这样的性格,当长辈的肯定是主要诱导因素……”
恐怕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您老人家从头到尾都看不上自己的儿媳妇吧?不然让喃喃母亲带着她,总要比现在好得多。姜建漠听到老太太流露出的疑似后悔之情,心里面也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暗忖当年要不是因为受了您老人家的白眼,喃喃的母亲也不至于一个人北上经商,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了几次。
不过这些都要算是陈年往事,之前他的爱人,自己女儿的母亲离开之时,他都没有站出来和母亲呛声,现在自然更不可能再说什么。
倒是他自己的宝贝女儿,才是最需要关注的重点。所以旋即就把话题拉回到之前的问题上:“这个事情,等一下我会去和喃喃谈谈,现在她也进了大学,应该能稍微理解一下长辈们的心情,不会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下去的。”姜建漠这么说自然也是为了家庭和睦,出于母亲和女儿两方面的考虑,否则老太太要是记住了这件事情,难说以后祖孙两会闹成什么样。
“不用了,就算是要说,也应该是我去说。”出乎姜建漠的意料,这一次首先做出让步的,居然是他那个强硬了一辈子的母亲:“之前我也针对喃喃这个问题,做过一些事情,而且说起来还不算太光彩。如果当时我是纯粹反对喃喃早恋,那么现在我也一样有底气看那个节目,但当时首先是觉得那个男生有问题,才导致后来做的事情有些过火。既然是自己的错,就不怕对自己孙女承认错误……”
……
“怎么样,老头子,你之前还对人家小一左看看不顺眼,右看看不顺眼。就好像小晚和他在一起,有多吃亏一样,结果别人都上了中央台,成了东方之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越州。国画大师沈嵩之的家中,老人的老伴儿看着自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模样,又看了看旁边端坐不动,脸上同样也没有太多表情的苏晚,忽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说嘛,看男人的眼光。男人始终都是没有女人好的,这一点你就不要死撑强犟了。来,晚晚,到我这边来,不要理这个老头子,他就是一根筋。”
“哪个说我觉得那小东西不行了?我烦的是他总是撺掇晚丫头给他白打工。画个什么漫画,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会看那小混账不顺眼?一开始还是他把丫头介绍给我当徒弟的,这一点我始终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个老婆子就是喜欢唯恐天下不乱!”
面对自己老伴儿的调侃,沈嵩之忿忿不平地反驳着,声调高得都快盖过了电视机里面的音量。
事实上,老人也的确是这样一种心路历程。起初对于杨一也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甚至不惮放下架子,把对方当作是忘年交来看待。毕竟从《宋朝那些事儿》第一册开始,他就是这部历史札记的忠实读者,而向来都觉得画如其人文如其人的老人,对于能够交上一位有共同语言的小朋友,自然也是相当高兴。
而在对方把苏晚介绍过来,给他当关门弟子以后,老人看杨一就更加顺眼了,一身(生)技艺能够有所传承。这对于一位老艺术家来说,是多么让人欣慰而且高兴的事情?至少在那个时候,沈嵩之觉得自己新认识的小朋友,简直就是自己的福星,如果不是男生没有绘画天分。说不定都要把人一块儿收入门下了。
只不过后来因为苏晚在漫画上分心太多,没办法把全部精力都倾注于跟随他学习国画上,这才让老人开始不满起来。
搞漫画有什么意思,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东西,能比得上国画博大精深吗?能够称之为真正的艺术吗?既然两个小家伙彼此心中都有对方,那就更不应该为了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而羁绊对方的人生脚步,如果真为了晚丫头着想,怎么不另外找个人去画那个什么无聊的漫画?国内搞国画和传统美术的人,能够有出息的不多,可画那些小人画的却从来都不缺乏,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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