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了,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变没变心。”我哼了一声。
“那要不要再请她吃个饭?我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演示一遍,我平时是怎么宠你的。”林与笙道。
我发现我怎么也说不过这个家伙,他的语言组织能力极有可能强过我十倍不止。
“不用了,说那些没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到底娶不娶去?”我定定看着他的眼睛。
“娶,”他郑重点了点头,“当然娶。”
“行,明天民政局见。”我道。
我觉得自己的脸皮真是厚到了极致,若换做平时,这种话我怎么也说不出。
可我总觉得,如果不好好把握这段感情,说不定哪天就悄悄溜走了。
我是离过一次婚的人,结婚这种东西,并不能带给我安全感,我需要的是林与笙的一个答复,或者说,一个态度。
如果他踟蹰不前,犹豫不决,我只能尽早插身,哪怕我万般不舍。
再拖下去,我迟早会陷得死死,不能自拔。
我不敢想象万一有那一天,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着嫁给他,而他却忽然告诉我,我不是对的人,或者,他喜欢上的别人……
“明天是周日。”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后天。”我硬着头皮继续道。
“好,那就后天。”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林先生,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最近为什么一直没有提领证的事?”我问。
他揉我头发的手加重了一丝丝力气,那眼神有点危险:“我的人品,在你看来就这么低下,值得你处处怀疑?”
“我……我可没说你人品底下,”我有点底气不足,忍不住结巴,“咳……我什么都没说。”
“我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不想在这种事上接二连三放你鸽子。”他解释。
那危险的眼神里忽然涌起一点笑意,接而很快就被专注和温柔取而代之。
我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下次不许再瞒着我,我还以为自己快要被甩了。”
“你有一个那么厉害的保镖,还有一个那么泼辣的闺蜜,我怎么可能甩你?”他难得地打起了趣。
“你这是夸晓攸还是损晓攸?”我瞪了瞪他。
“当然是夸,泼辣在我的字典里,是一个褒义词。”他道。
言语间,司机已经上车了。
“林先生,您是去饭店,还是回公寓?”司机恭敬地问。
“回公寓。”林与笙淡淡说出三个字。
他和我说话时的语气,与平日里总是截然不同。
我觉得,我大抵是那为数不多能看到他冰山面具下真实面孔的人。
林与笙经历得太多,他的人生,比起我这个年幼失去母亲,又被继母和继妹欺压了十几年的人更沉重。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戴上面具,看似冷漠的同时,实则也是一种行之有效的自我保护……
司机拧动钥匙,正准备开车。
林与笙忽然看向我,没忘了问一句我的意见:“你觉得呢?”
“还是去饭店吧,一想起那个‘陆少’我就没胃口,刚才婚礼上没吃多少东西。”我回答。
这是一句大实话,我最近几天都瘦了好几斤了,心里郁闷对我来说是很影响胃口的,化悲愤为食欲这种事,大抵已经远离我这个直奔中老年的人了……
“那就去饭菜。”林与笙吩咐司机。
“可以先送你回公寓,我去饭店之后有恭勇锐他们陪着,不会有事的。”我道。
“头一次看到你打翻了醋坛子,我不多陪你一会怎么行?”他唇边扯起笑意。
他笑话我的时候,表情总是既玩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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