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从郊区往成荫市区走,姨父每隔一段时间便看一看手里的罗盘,罗盘的指针放的非常的奇怪,没有直接落在盘子上,反而是那颗带血的狗大牙压住盘心,指针就在狗牙上不停的晃悠。
之前能跑出来,我和老何已经全身伤痕,易先开让我们换了件外套。
黎明前的安静的街道,跟在姨父后面,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我心里多少有些害怕,问出了我心里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姨父,那三个人,难道最后的几个邪魂,他们回来了?
姨父的手顿了顿,抽了口烟,
:封王的遗骨都碎了,如果你是剩下那几只,还有那个胆子回来?再说了,现在的你,应该能认出来了,你在里面看到了麻仙?
我摇了摇头,接着心里猛然一惊,那这几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来拿那块骨头,一堆铜钱落地的篆字,就让各地的风水人吓成这样,还这么听话?
入城之后,我们叫了辆出租,上车的时候,还在看罗盘的姨父回答了我的话。
:用不着多久,你就会知道了。我们只用跟上他们,我们唯一需要做的,也只是跟上他们。
老何在一旁骂,
:易先开,你说的到轻巧,这敢跟?万一我们死了怎么办?
姨父没理他,只是看着我,他叼着烟,猥琐的样子,语气却充满了诱惑,
:于术,我告诉你,只要能跟上他们,在不久的将来,就能揭开风水的秘密。
我吓到了,以我的了解,这回怕是绝不是什么好事儿。但即便是在路上,他只是拿着罗盘,好几次我都发现他手在发抖。也就说明,就连姨父,此时心里也非常的紧张,甚至有些离奇的兴奋。
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下了车,在这个时间点,这地方周围就有有很多人在来来往往。我不敢相信,最后居然到了这里。一块大牌子出现在前面的建筑上。
正要离开,谁知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哥们,慌什么慌?
老何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双手拍了拍其中两个肩膀,我则跟在后面,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几个人。
老何管也不管,一筷子夹起锅里的鱼,当先吃了一大口,
:几位哥们,很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有一人的手明显抖了抖。
:眼熟?我们不认识吧。
老何的声音阴沉了下来,笑了笑,当着面拿出一根细针剔牙,之后往其中一人身上脖子后一拍。旁边的人刚想动,一直没说话的我按住这另一个的肩膀,他顿时动弹不得,我伸出手,从他藏手的桌下拿出一把铁锥子,当着面丢进了锅里。再一看,我们两人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我们两在外面等你们,想要活命,等会自己出来。
二十分钟后,距离这鱼馆几十米的路边,这五个人全都站成了一排,一个个身上被老何用线捆成了粽子一般,为首的一个在不断的说。
:早知道是你们,打死我们都不做这趟车了,我有工作的,平时爱好这个,当时那么多人,我们只是跟着,再说,你们不也没死么?
就连我也没想到,这几个人正是当初道场里面的那些风水人中的人,居然和我们坐了同一趟车。当时那么多人,老何眼睛居然真的这么尖?
:说吧,跟踪我们做什么?
其中一个差点哭了出来,
:没跟踪你们呀,我们就是安徽的呀,安徽南边的,在车上看到你们我们赶紧下了车,还是躲不过。
生怕我们还是不相信,说了很多安徽的地貌和风俗。
查过背包和身份证,这几个人还真是安徽本地的风水人,凑巧和我们坐了同一趟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