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残疾的被告人。
他还指示必须专门就该案件存在的问题向检察院发出司法建议,建议对办理案件的人员进行追责。
一个人渣猥亵儿童的案子,作为被千夫所指的被告人律师,能打到这个程度,值得所有人刮目相看。
这还是在戚婉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的干扰下做到的。
至于戚婉的案子,并没有全赢,只是将三年以上的量刑,通过做通被害人家属的工作,弄到了谅解书,被判决三年以下。
说完这个案子掀起的风波,祝锦川垂眸看着那几页纸。
这些东西本来是因为怕凌俐被这个案子的败诉而准备,费了他不少心思,如果不是他多年的好友勉为其难开了条口子,要打听到审委会讨论的决议,显然非常困难。
说完了他掌握的消息,祝锦川向戚婉强调了一句:“以上说的这些,你可以自己去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
“不必了,”她答道:“你没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说谎。”
祝锦川倒是有些意外她没有在这个事情上不断纠缠,扬声问道:“所以,你这是彻底服气了?”
她刚才委屈哀怨的神色已然不见:“让我服气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这个案子上,我不会再找她麻烦,你既然要赶我走,我也不会厚着脸皮非要留下来。”
她莞尔一笑,抬手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接着说:“该凌俐还的债,她怎么也逃不过。你要是心疼你的小徒弟,就好好想想,等她知道十多年前那些事的时候,要怎么劝她吧。”
没等到祝锦川回话,戚婉已经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背影俏丽而决绝。
祝锦川看着她掩门出去,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心头一块大石仿佛越来越沉。
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三天后,祝锦川看着自己手里摄像机里的一段视频,眉头越锁越紧。
视频拍摄的地点,似乎是依山而建的别墅区里,那青山绿水掩映中的小洋楼的二楼,出现了一个他好些年没有见到的人影。
她静静地坐在二楼露天的阳台外,安静而美丽,只是脸色异常地苍白。
除了她,还有个忙忙碌碌的身影,给她洗脸、擦手、梳头发。那就是戚婉。
而她,一直安安静静,像个洋娃娃一般,任人摆布。
祝锦川心间一疼,有些不忍地闭上眼。如果不细看,如果不去分辨她的细微表情,似乎和三年前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他们好歹有过耳鬓厮磨的日子,他知道她现在的眼神里空空的,什么内容也没有。
两三分钟的视频很快看完,祝锦川却沉默良久,之后把手里的摄像机递还给眼前留着络腮胡风尘仆仆的男人。
“怎么样?”那男人笑得没心没肺,“想不到看到故人了吧?”
祝锦川微微点头:“是没想到,怎么会成这副模样?”
这后半句,问的是那位故人的情况。
男人抛出个“老子料事如神”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会问,所以全都打听好了。薛寅当年出事以后,余文忠把人送到新西兰,说是换个环境好恢复,可她那时候的状况,哪有人愿意跟着去?最后陪她一起去的,就是戚婉。她陪了戚婉三年,也在国外申请了学校。”
祝锦川声音里有一丝晦暗不明:“那边环境不错的,为什么还会回来?”
“心有不甘呗。”男人掐掉半截烟头,微偏着头看他:“大川,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这姑娘大概来者不善,只怕还会把当年那件事搅出来。”
祝锦川侧眸看着窗外渐渐笼罩下来的夜色,沉默良久。
几分钟后,他收回视线:“戚婉这个人无视规则心肠狠辣,以前只怕也做过不少出格的事。你帮我好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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