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问他:“这个案子,只怕后来的和解还得您一起去。”
“我可不去。”祝锦川丝毫没有犹豫,“你一个人就够了,我去干什么?”
“啊?”凌俐有些傻眼,“你不去,谢总也不去,就我一个人?”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圆了眼睛,很有些不乐意,连从不会说错的敬语,也少了一个心,成了个“你”。
“当然不去,我可是剥皮吃肉的无良律师,不做活就等着剥削你的劳动成果了。”他拿起手边的一本法条,悠然翻起来。
凌俐又是懵圈脸,不知道这一句从何而来。
祝锦川看她呆掉的模样,不禁莞尔,半开玩笑的语气:“你以前没有这样吐槽过我吗?”
这话说得凌俐简直没法接。
好吧,她曾经、或许、大概,有过那么一小点这样的想法,也曾经误会过他的不闻不问。
不过,那一晚后,凌俐也明白之前一年放任不管是在磨炼她的心性,现在她在律师这条路上渐渐上了道,才能回过头体会出他那时候的苦心。
“看吧,我还真算是白教了你。”一看凌俐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有些不悦地扔了一本书给她。
凌俐拿起来一看,是一本关于建工合同纠纷处理方案的类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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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书。
“这是建工合同红宝书,你只要把这本书的问题都搞明白了,吃透了。也就不会对这类案件发憷了。”
“哦。”她乖乖收起书,又抬头望着祝锦川:“还有呢?”
“还有?”他笑了:“已经够了,带上你的脑子和胆子,还有之前一年时间磨砺出来的耐心与,一个人去庆州,一个人把那两千万拿回来,一个人搞定这件事。”
凌俐还想要挣扎一下,祝锦川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一样,说:“我一向爱面子,这副样子不想被人看到,如果上了谈判桌,怕是要被笑话很久的。凌二妹,你还是给我留点脸面吧!”
被祝锦川拒绝提供帮助,凌俐只好灰溜溜回到颍鸿,想找谢柯尔拿特别授权,方便她代表颍鸿参与调解。
谢柯尔这时候完全是无条件信任她,大笔一挥签了委托书后递给她,在凌俐快接过来的时候又缩回手,嘴角带笑:“大功基本上快要告成,有没有兴趣赏脸吃个饭?”
“哪里吃不下。”凌俐忧心忡忡,“师父让我一个人去,我心里有点没底。”
“有没有搞错?你这样实话实说,怎么骗得到客户上门”谢柯尔笑到快捶桌,这一个多星期来的齐心协力,他们之间也熟稔很多。
他笑够了,又开始嘲笑凌俐:“你就是这样砸你师父牌子的?”
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吐露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凌俐不好意思地揉揉脸,讪笑着:“也不是啦,平时我还是挺靠谱的。”
“没看出来。”谢柯尔一点都不肯给她留面子,“有一上来就让客户往死里折腾自己员工的律师吗?”
这是在说她之前的大胆猜想。
凌俐想起这个案子的波折,颇有点不好意思:“要不是我们故意往大了搞,也不会让对方有可趁之机,弄得差点收不了场,实在是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该我谢谢你们才对。”谢柯尔笑说:“能一石二鸟解决我的心腹大患,这才真是瞌睡来了马上有人递枕头。把桑某人扳倒,我可以安心睡大觉睡一阵子了。”
凌俐抿嘴轻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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