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俐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顶。
办个建筑工程纠纷,能遇上各种奇葩的事,前男友出来搅局,前男友的前妻给她下药想看她出丑,总算遇上个熟人不至于倒霉,却被委托人看到自己最尴尬的一面。
她应该庆幸秦屹没有下什么之类的给她,没有让她当众做出跳脱衣舞这类不可描述的事情,或者跑去搂着谢柯尔的脖子蹭。
不过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据谢柯尔说,他发现她不对劲了以后,带她上了车,后来又去了医院。
到车上以后她就开始神态迷离,之后一直咧着嘴傻笑,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安排了个病床让她笑了大半晚上。
生命危险是没有,不过这丑出得实在是太大。
关键的是,作为一个分分钟百万上下的老总,曾经的人民子弟兵,谢柯尔这厮太不厚道。
他好死不死把她出糗的样子给录了下来,在第二天早上凌俐清醒过后,专门放给她看。
他一边放,一边笑到停不下来,最后人瘫倒在椅子上直喊肚子疼。
凌俐对此表达了不满,噘着嘴扔枕头过去砸他,嘴里嚷着:“你够了啊!幸灾乐祸也不是这样的!”
谢柯尔忽然间收起嘴边的笑,眸子深黑薄唇紧抿,冷冷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秦屹准备了药,引了毫无戒备的凌俐上钩,之后在葡萄柚汁里下了药,看着凌俐喝了下去差不多药性要发作了就假装离开,实际上躲在人群里,一直拿着手机准备拍她的丑态。
多亏了谢柯尔一时兴起跑到酒吧去,这才没让她坐在酒吧傻笑一晚上,也没让这出丑的视频落到秦屹手里。
凌俐一阵后怕。
她要当的是律师而不是谐星,就这玩意,要是被传上网,她的人生可就劝歪掉了。
谢柯尔看她似乎被吓傻了一般,又温言安慰:“你别怕,那居心不良的臭女人已经被吓破胆再不敢对你怎样了。”
“啊?什么?”凌俐如梦初醒,一下子有些急:“可别作什么违法的事!她可是律师。”
“你还不是律师?还不是遭了别人的暗算?”谢柯尔白了她一眼,忽而又笑起来:“傻不愣登的,真逗死人了。”
凌俐噘着嘴不想理他。
他笑够了,又正经起来:“放心吧,刚好庆州这边有我以前几个战友,正好混得都不错,还正好管着律协那块的工作,大概能整整她。”
“哦。”凌俐斟酌了半天,闷闷地回答了一声。
她是真心喜欢秦屹的,谁知道知面知人不知心,她坦诚以待,却被秦屹暗算。笑得那样温婉可人,结果一出手就这么毒辣。
果然,能和孙睿那个贱人配在一起过那么多年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再管这事了,不管对上谁,不管再和那两口子有什么交集,都让她恶心。
想通了以后,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刚才对着谢柯尔甩脸子,可要不是他,自己这场祸事是跑不掉了。
于是对着谢柯尔真心实意道了谢。
谢柯尔却不买账,轻嗤一声脸上表情很是不屑:“一句谢谢就够了?”
“诶?”凌俐没想到这人又贫了起来,只好顺着他的话,无奈道:“那还要什么?”
他摸着下巴眼睛眯起:“就没考虑过以身相许什么的?”
从那句话开始,情况就不对了。
凌俐不确定他那句话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她能明显得感觉到,他眼里别有深意的目光,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让凌俐有些慌。
以至于从庆州回雒都的路上,跟谢柯尔并排坐在商务舱,她说不出的不自在和别扭,到下了飞机谢柯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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