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拜托过和自己多年不和的哥哥南之君,为的就是能帮上她的忙,也早就对南之君提起这事有了预料。
“还有,关于盲提的事
没想到南之君竟然知道盲提这事,凌俐一惊。
要知道,盲提得到未知细胞这件事,只是过了刑事专委会,并没有上升到上全体审委会委员参与的全委会上,南之君怎么突然提起来?
她以为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害怕给她看审理报告的钱迪遭殃,忙解释:“不关钱法官的事,是我死缠烂打非要她枉开一面的。”
“钱迪?”南之君却是意外的表情,“你还和她接触过?”
这次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不打自招,凌俐尴尬到无地自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才能圆回来。
南之君看她慌张的模样,倒是笑了。
凌俐微微一怔。
南之君看起来严肃得很,气场两米八,没想到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春风和煦。
他淡淡的一笑之下,脸上冰雪消融,嘴唇上扬的弧度与线条,和南之易笑起来的模样,竟然是那样相似。
恍然之间,凌俐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另一个人,有些发呆,又想到他和魏葳现在的发展,心间一疼。
“我倒是忘了正言和钱迪有些交情的,必定是他帮过你做工作了。”南之君笑着说完,丝毫没有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
之后,他敛起了笑容:“想必你也知道,小易和我之间有些很难解开的结,正言和晚露这些年一直在做努力,只是收效甚微。小易为了你,已经不止一次上门来找我了,凌律师,小易这孩子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的,不大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如果他做了什么让你难受的事,相信我,一定有他的理由。”
凌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她犹豫好半天,才说:“南院长,谢谢您的好意,我也从警察朋友那里知道,当初这件案子重新开始调查,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您的原因。”
南之君没有说话,之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
凌俐紧抿着唇:“可是现在没必要了。”
南之君眉头微拧,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
凌俐振作精神,艰难地说出后半段:“我想明白了,不想再老是去纠结于往事,而且,钟承衡那边保证,不会因为要什么真正的公正再去挖当年的事。所以,那件事就告一段落吧,不要搅和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南之君听完她的话,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认真地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些探究。
好一阵子,他眼里的怀疑终于散开去,略略一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安心回家吧,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可以轻松一点的时候,何必总是逼自己,更何况你还是女孩子。”
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跟刚才那个温言相劝的模样,简直千差万别。
甚至,隐隐透露一种要划清界限的生分。
凌俐一时冲动想要解释些什么,南之君已经转身,和在一旁等着他的貌似是法院领导的人,向前方的诉讼中心而去。
凌俐攥紧了手心,默默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南之君的背影。
之后,一阵苦笑。
对于南之君,她之前从业的两年,从来没有想去了解过这样一个自己哪怕仰望都望不到的人,也从没想过自己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律师,会和他有什么交集,直到遇上南之易的案子。
认识以后多少会有些留意他的各种信息,从不同人的嘴里,知道南院长是个强硬派,表面温和,内里坚韧,涉及到原则的事,几乎寸土不让。
总而言之,南之君和南之易,哪怕表面上再不和,但毕竟是兄弟,骨子里其实都一样。
他们自身是心性坚定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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