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从大学时候就开始使用的网名‘莲生&039;,有什么样的含义?”
凌俐微微一闭眼,深吸一口气:“莫非,何巧莲,是你的母亲?”
“胡扯!”首先作出反应的是余文忠,“毫无法律依据,马上停止你的猜测!”
随着他这一声大叫,刚才还安静的法庭,顿时哗然。
反应快的,已经隐隐猜到了内里的联系,而还不怎么想得通透的,也能意识到,凌俐这个问题再不是像之前那些可有可无的问题,漫无目的一般,只是在撞着运气。
十几秒后,周遭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着郑启杰的答案。就连刚才激动万分的余文忠,都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就算视频能证明何巧莲和郑启杰认识,但是已经过了举证期限,按理说,这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终于,被告席上的那一位,有了反应。
郑启杰一直平静无波的眸子里,似乎开始翻起浓黑的波澜,像压抑着滔天的怒意一般。
他嘴角挂着讥诮:“什么何巧莲?我早就忘记了这个名字,我以前大概还是个好人吧,知道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关爱一下弱势群体。虽然,我自己也是弱势群体,被无缘无故,关了两年。”
凌俐并不理会他带着刺的话,低头垂眸,从卷宗下摸出一叠薄薄的纸张:“根据dna检验报告,你和你的法律上的父母,并非是亲子关系。并且,我们还辗转查到了,三十多年前你父母给你办理户口时候,民政部门开的收养证明。”
余文忠早就明白凌俐的意图,几乎是吼叫着出声:“这只能证明被告人和他的父母并非亲子关系而已,至于对方律师提出的什么何巧莲,除非你能拿出她和我委托人之间str分型对比报告,否则,一切都是猜想。”
凌俐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质问起来:“余律师,我是在陈述事实,并非在和你辩论。”
那位叶委员见蓝刚呆住了,从他拿过法槌轻轻一敲:“双方律师,要辩论留到辩论阶段去,现在还是法庭调查阶段,一方问完了,另一方再上,这样你来我往像什么话。”
余文忠哑口无言,想来想去,也不敢顶撞这尊明显是冲着他来的煞神。
而且,这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庭上有意料之外的事件发生,影响到了案件的走向,且已经把众人的想法,隐隐带向某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
不过他的判断应该没错。
凌俐手上并没有什么实锤能说清楚郑启杰的犯罪动机,而警方检方这些年的犹豫不决,也让他笃定,犯罪过程方面,也是经不起推敲的。
要不然,不必这样故弄玄虚。
先甩出小时候被父母毒打的经历让郑启杰回忆起过往种种不愉快,又通过祝锦川甩出昨天和解时候郑家父母舍不得钱买谅解的事实,再用因为害怕记者所以父母放弃和他见面的机会来做一下强调。
等到郑启杰的情绪开始波动起来,又提出“何巧莲”这个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余文忠沉思几秒,趁着还没有被合议庭“禁言”,抓紧时间陈述:“一会儿说李校长和受害人有私情,一会儿说被告人家庭有问题,现在又杜撰一个所谓的亲生母亲的角色来。凌律师是在编吗?还是为了转移这个案子的失误,非要为我委托人编造一个狗血的人生?真是匪夷所思。
没有身份证明,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这哪里能作为被告人的犯罪动机?信口开河,无凭无据,真是不知道一个专业的律师,怎么会喜欢在的法庭上,讲故事?不知所谓!”
他一阵义愤填膺,其实内心远不如表情那样激动。
即使退一万步讲,即使能证明何巧莲和郑启杰的亲子关系,即使何巧莲真因为黄志聪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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