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经是其次,早就成为互相扶持的家人,共同维护着这个家,不会轻易背叛对方。我相信他也是这样想的。”
听到“共同”二字,凌俐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之前在车上,祝锦川和她推测的也许郑启杰有帮凶这件事。
似乎刚才,有一个因为唐傲雪倒了霉c对李泽骏也怀恨在心的人。
她心念一动,问道:“黄教授,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曾经有一个因为虚报差旅费被李校长发现,从而开除的人?”
黄志聪立在原地,冥思苦想了好半天,抱歉地摇了摇头:“实在记不起来了。我这人有点笨,只能做好自己关心的事,至于其他的杂事,我都没有留意的。”
说到这里,她有些赧然地一笑:“大概就是因为我不中用,所以我们家泽骏是主外又主内,有什么难事也都不告诉我。就像是那一年,孩子野营时候遇到了意外,失踪了两天。泽骏明明心急如焚,却还瞒着我一个人赶去雅城处理,都是孩子平安无事归来以后,他才告诉我的。我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后怕。”
又是雅城!
凌俐眉心一跳,下意识追问:“什么?哪一年?”
黄志聪略想了想,回答:“应该是,差不多三年前吧?”
凌俐继续追问:“那具体时间呢?您记不记得?”
这一次,黄志聪回答很快:“国庆前吧,他们出众军训完毕后学校组织的野营,在碧峰峡两天两夜,结果进峡谷没多久几个孩子就失踪了。找到后说是遇到了鬼打墙出不来,那一次,可算是吓死人了。”
说到这里,她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我也是后知后觉,后怕地不得了,那之后坚决不让他们两兄弟在外地读高中了,成绩再怎么好,这离家离得太远,我始终不放心。”
从李家出来,祝锦川说起了此行的收获:“基本可以肯定,李泽骏是真没有什么幽会地点,否则只怕早就找到唐傲雪了。郑启杰瞎编乱造,那样在庭上说出来,就是有恃无恐丝毫不怕,只怕还有恶心李泽骏一把的企图。”
凌俐也早就醒过神。
李泽骏这些年都在不遗余力地寻找唐傲雪,以他的能力和智力,如果真的和唐傲雪有什么秘密幽会地点,只怕他早就诱导警方往那个方向去找了,如果真是案发现场,也早就能发现什么血迹c头发之类的蛛丝马迹,怎么会到现在都查不到一丁点痕迹?
至于所谓的沉尸之地,多半也是虚构。
郑启杰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怎么会给警方提供线索去查?要是真按照他的说法找到了遗体,这又算不算是自证其罪?这样的刑事实务难题,必将引起一场大范围的讨论。
郑启杰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场结果未知的讨论来决定,他是想活着看李泽骏受折磨的,自然不会自掘坟墓。
还好,这一次有明显的纰漏,被他们发现了,没有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在丰水季去河床上探查几个不起眼的水泥墩子上去。
凌俐无心听祝锦川分析郑启杰的意图,三言两语把她从黄志聪那里得来的一些讯息,告诉了祝锦川。
也就是黄李二人的双胞胎儿子,在雅城参加军训,失踪了一天一夜后又在峡谷里找到的事。
祝锦川一点都没有意外,好像对此时早就知情一般。
他耐心听完凌俐的讲述,问:“你是怀疑,那年孩子的失踪,和郑启杰有关?”
凌俐笃定地点头:“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所以才会出现郑启杰先去雅城,李泽骏随后的事。要不怎么解释他们一前一后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那说说你的推断?”祝锦川一边开车,一边示意凌俐继续。
“我推测,他本来是想对李泽骏的两个孩子下手,所以导演了孩子失踪的戏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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