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
凌俐有些抓不住重点,赶快拿起手机查起了百度,十几秒后照着里面的内容念了起来:“梵名钵特摩pada,译曰红莲。为寒而皮肉分裂如红莲华也。瑜伽论四曰:‘红莲那落迦,与此差别,过此青已,色变红赤。皮肤分裂,或十或多。故此那落迦,名曰红莲。&039;俱舍光记十一曰:‘钵特摩,此云红莲华。严寒逼切,身变折裂,如红莲华&039;。”
凌俐念着念着,开始牙酸,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什么?寒冷的地狱?把人冻得皮开肉绽?所以叫红莲?”
“还有后两个字,业火,”祝锦川提醒,“能够称得上业火东西,只怕不多。也就是说,在郑启杰眼里,把‘唐傲雪&039;封印起来的,不是水,而应该是火。”
凌俐忽然了悟,失声道:“难道唐傲雪,是死于业火?难道,唐傲雪已经被焚尸?那该怎么找啊?”
她有些着急起来。
如果说是用一把火来焚尸灭迹,经过了两年,只怕不是那么好找了。
如果说水泥墩子沉河底还有寻找的可能,那被一把火烧成灰的,简直无迹可寻。
祝锦川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沉默不语。
好一阵子,他似乎想通了,安慰着凌俐:“放一把火就把人烧得踪迹全无,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首先,只要不是太过偏僻的地方,不管是浓烟还是异味,只怕会马上把人给招来。其次,一把火想要让一个人踪迹全无,也不是那么容易,首先就达不到那么高的温度。”
确实,不管怎么看,用火来毁尸灭迹,都比用水,风险更大的。如果郑启杰要完成这点,必然不会没有准备。
凌俐稍稍安心了点。
有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场降雨,就能让他绸缪好久的犯罪计划中途败露。
郑启杰应该不会这么随意,即使要焚尸,也必定会找个万无一失的地方,他再小心,也难免会有蛛丝马迹。
两年前警方曾经调取过锦城学院以及附近的监控,当时的结果是一无所获。一年前郑启杰归案的时候,有没有人再去翻看过那些监控,查找犯罪证据,目前很难说。
总之,李果已经在组织警力,对当年没有派上用场的监控进行再一次的清查,也许还能有踪迹可寻,也说不定的。
还是静静等待结果好了。
祝锦川站起身,拉开了刚才因为要看视频而紧闭的窗帘。
夏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进屋内,光线一下子变强,凌俐只觉得眼睛刺疼,抬手遮住光来的方向。
她微虚着眼从指间的缝隙看过去,是他瘦削笔挺的背影,以及光影中浮动的细小尘埃。
祝锦川忽然回过头,迎着她的方向,声音平静:“我始终相信,发生过的事终究会留痕,一个人再狡猾,也不可能避开所有盲点。时间不多了,你留在雒都再研究下证据情况,我去查查两年来阜南境内有焚烧痕迹的无名尸体。”
凌俐逐渐适应了强光,心事沉沉地点头,片刻后放下遮挡在眼前的手,说:“师父,不要太累的。我手机随时开着,你要是累了不能开车,打电话给我,我过去接你。”
日光灼人,他能看清楚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清水般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担心。
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临走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满目的柔光:“放心,会有头绪的。”
是夜,凌俐趴在书房桌上,睡得迷迷糊糊。
下午,祝锦川说外出查线索,她则留在所上跟那几张表格较劲。
毫无疑问,又是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无用功。
和前些天的感觉一样,凌俐总觉得这四张表格和案子有关系,再加上下午红莲业火的提示,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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