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俐而言,倒霉总是在黄昏,这一次也不例外。,。!
左脚踝肿了,基本不能沾地,但又不能不走——总不能在街边做窝吧。
她只好拖着左脚,咬牙忍着走一步来一下的钻心的疼,前行了几十米。
凌俐停下来喘着气,因为疼痛和闷热的天气,她衬衫的前‘胸’和后背的位置,几乎已经被汗浸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看着前面道路划出的出租车载客临时停车位,她纠结到底要不要喊个车回家。
打的吧,不到半公里远,不打吧,脚实在疼得厉害。
但想起刚定下要买房的事,她决定还是应该勤俭节约一些。
涨工资遥遥无期,整理房间的活她已经好久没做了——也不打算继续做下去。
人穷志短,为了有个自己的小窝,还是忍一忍吧。
凌俐叹了口气,抹了把顺着额头淌下来的汗水,决定继续着漫长的征程。
才走出几步远,忽然后侧方,响起汽车鸣笛声。
凌俐一开始没注意,等那鸣笛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身后似乎跟了辆车。
再想想刚才那几声鸣笛,那频率和振幅,似乎有些熟悉,似乎这些日子经常听的。
难道是祝大状知道她倒霉,专‘门’来救死扶伤的?
她下意识地回头,凝眸,却没想到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脸。
并不是祝锦川,而是和他一样车型的某人。
南之易从驾驶室里探了颗头出来:“怎么了?灰头土脸的?被打劫了?”
凌俐气结——还真被他说了。
祝锦川毕竟事忙,带了凌俐初步把房子定了的三小时不到,电话起码接了几十个,清一‘色’的让他赶快到市心某商务心赴约,有大合同等着他审。
一边旁听的凌俐,很有些挡人财路的愧疚。于是主动拒绝祝锦川要送她到楼下的好意,在市心的地铁站附近下了车。
然后,她坐了地铁回去。
这一次她可不是走路回家,也一点都不失意,更不是‘春’节前两抢一盗的高峰期。
可居然又被抢包了。
而且这次和次不一样。次是摩托车,她一个步行的人基本没什么力量反抗。
这次是个靠‘腿’跑路的人——她没有追不说了,最丢人的是才追出几步一脚踩空,崴了脚。
然后蹲在地看着那小笨贼拎着她那沉重的布袋子,消失在人海。
凌俐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还是该大声地笑,这小笨贼,把她背在最外面用来装资料的布袋子拎走了,把装着钱包手机钥匙的小挎包,留给了她。
要是早点反应过来,知道他抢的是装满楼盘资料的袋子,她不该追的。
这下可好,脚踝都肿了。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南之易无法对残疾人士视而不见,主动提出一起回去。
想到下午一番伤感后才决定要彻底和他划清界限的,凌俐很想硬气一把。
她刚想回绝,一不注意移了下左脚,又是一阵疼。
疼痛面前,她脊梁骨还是软了。
这次情况特殊,她脚受伤了,不过搭个便车而已,不会惹出什么事。
再说又能有什么事?几百米的距离,短短几分钟到了,她大不了闭嘴保持沉默行了。
于是跛着脚,手脚并用爬他的车。
南之易看她合车‘门’以后,轻踩下油‘门’,在直行百米后,左拐进一条小小的巷子。
凌俐瞪圆眼睛,一下子警惕起来:“做什么?这不是回去的路。”
“带你去看跌打医生啊,跛豪!”南之易没好气地给她一个白眼。
南之易带凌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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