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凡是以人性恶为出发点,免得被人坑。”
然而凌俐依旧不在意地摆摆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总之我自己小心做事行了,天天管她是不是要算计我,也太累了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要是来惹我,我好歹也算地皮子踩热的老油条了,谁怕谁?”
“你要真是老油条我不担心了,”吕潇潇戳在她眉心一指头,之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觊觎老祝美貌的小贱人必然是一波波的,但凡谁对他有点想法,你这个身份尴尬的徒弟是首当其冲的那个,要么拉拢你要么打压你,以后的明枪暗箭和糖衣炮弹,恐怕不会少了。”
凌俐被她说得蚊香眼乱转,恢复心智后忽然有几分好。
于是靠近吕潇潇,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我觉得,你嘴里我师父好像女人缘很不错的样子,但是我没看出他哪里能招女人喜欢呢?”
“还用说?”吕潇潇头都不抬地把自己不吃的青椒红椒挑出来,扔到凌俐碗里,接着翻了翻白眼,“你到底是瞎子还是傻子,你师父长啥样,你心里没数?”
凌俐被她一噎,仔细回想了祝锦川的那张脸。
要说英俊,这她承认,但也不是帅到人神共愤的那种,而且他年龄大又离过婚,虽然脸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但闵助理这种二十多的小姑娘怎么也能对他产生兴趣?
有点扯了吧?
“性冷淡风明白不?”吕潇潇看她两眼,知道凌俐是想不明白这头了。
她端起鸡汤咂了口,慢悠悠说:“小姑娘最爱这种不苟言笑的假正经,所以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凑去,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能给老祝挣几个钱想给他暖床?不自量力。”
凌俐听她越说不像,忙双手交叉在胸前了个x:“打住啊,你不怕我哪天嘴快把你卖了?天天说我师父是假正经,我看你是不正经。”
吕潇潇抿着唇角,冲她一个媚眼,掐着兰花指:“我才不是不正经呢,我是假不正经,是佛祖专门派来点化你这个榆木脑袋的,不得你家面瘫师父只会放养你。”
听到面瘫二字,凌俐忍不住笑了,这也是最早她对祝锦川的印象。
不过渐渐地,她是改变印象了。
他不是没有表情,只是较沉得住气而已,不至于喜怒形于色瞬间被看穿,也是大概是他多年作为律师锻炼出来的技能。
至少说,他在带着她办理唐傲雪案子的时候,是呈现出很多情绪的,有愤怒c有悲伤c有背水一战的决然,而且,她甚至还看到了祝锦川在面对余忠和薛寅时候的复杂情感,以及他在回忆起凌伶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带笑,和满眼的温柔。
能让他经过离丧后多年,还能泛起那样温柔的笑的,他们当年的感情,一定很美好吧?
吕潇潇先是被她一张舒展轻松的笑脸晃花了眼,后来又被她眉目间浅淡的愁绪感染,只觉得眼前的小菜鸟,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桩闹不清的公案,撞了下她放在桌面的手,眼里有些好:“话说,经过那晚醉后吐真言,小白菜同志,有没有表现出对你的特别喜爱啊?”
听她提起南之易,凌俐的心情下沉了几分。
从那次醉酒后开始,这些日子她憋得很难受。
那场醉酒后,她能感受到南之易非常明显的疏远,除了懊悔怎么想岔了弄了一场酒后吐真言的闹剧,她总是忍不住想起他曾经给过她的温暖。
那时候,他嘴毒讨嫌,然而大大咧咧的,对她一点都不设防,完全不像现在客气却淡漠疏离。
一方面,受够了他的若即若离,很想这样抽身离去。可另一方面,她只要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一颗心又能活过来,似乎他手心里的一点点温度,能帮她撑过整个冬天。
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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