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与此同时,高椿听了这话,饶是心情低落沮丧至极,也不由心生一股古怪的笑意——要是大舅妈知道这些戒子都是大圣哥拿出来的,他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两个金戒子放到了‘二哥’的房间里,让镇派出所人赃并获了一回,只怕是要把喉咙叫破了!
程谷余也为高家的‘财力’震惊,但他没有张娟那么爱钻钱眼子,于是他就有了一个疑问:“怎么派出所要去抓廖春花,她也参与了抢劫?”
孙齐圣又一本正经的道:“镇派出所的人和我说了,被抢的3个戒指只在‘二哥’的房子里找到了两个,另一个肯定就在刘春花那里。”
“这样子!”程谷余恍然的点点头,却没看到坐对面的侄女高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下午5点半,红星公社里炊烟四起,廖春花一边给灶膛扇风,一边教训二儿媳妇:“别哭天抹泪了!有我在,二狗他不会坐牢的!高椿这样的上海妮子脸面大过天,别管她跑到哪里,只要还想要个清白,就得爬回来求我。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我说谁是破鞋谁就是!”
她正叫嚣,却听到外面的坝子里传来‘汪汪汪’的几声狗叫。“大狗,啥事呀!”她转头叫唤大儿子。
“人在这里!”灶房的门被两个穿深蓝色制服的公安大力的推开了。村支书和民兵队长一脸尴尬的站在公安的后面。
“乍回事呀!”被两个公安上前抓住两个胳膊的廖春花不解的叫道。
抓住她左边胳膊的中年公安板着脸道:“廖春花同志,你和二儿子的事犯了,你放在村委会抽屉里的那个金戒指已经被我们缴获了。”
“啥!?”
“别和她掰扯了,带回镇上慢慢审!”
接着,不管廖春花怎么撒泼,怎么哭闹,还是被两个公安押走了。她被押走后,孙齐圣等人就去了村委。
孙齐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带滤嘴的高档烟,质问道:“各位书记队长,妇女主任叫儿子抢了我们高椿的东西,还往她身上乱泼脏水,你们这个红星也太欺负人了!不给个说法,我们就去镇里上访了!”
然后,他火力全开,好好的唱了回红脸,被程谷余和高椿‘劝住’后,才一脸不甘的踹倒了椅子,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出了村委办公用的那间平房,孙齐圣背靠着一面土墙,看了下表,见正好6点钟,他就立刻闭眼和远在上海的陶小霜通报道:‘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今晚高椿就能上火车。’
陶小霜早就在等着他:‘辛苦了,啾啾一下。’
孙齐圣嘴角含笑,‘接到,回你一个。’
陶小霜就回道:‘我用手挡了,还掏手帕擦口水。’
‘陶小霜同志,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两人闹了一会,孙齐圣听到了动静。他跳了‘停止’后才转头去看,只见程谷余3人正从村委里走出来。
“看这里!”程谷余笑着挥了挥手里的介绍信。
回了镇上,程谷余带着高椿去买火车票,孙齐圣则去了一趟派出所,和负责的曹公安搭话。如他所料,有高椿被抢的东西和那3个金戒指一起作为赃物,那起抢劫案的性质就严重了,‘二哥’3人和廖春花将会被从严从重处理,好好把牢底坐穿。至于李简,因为他的户口还挂在红星,还没迁走,所以曹公安需要去上海和当地派出所沟通,然后逮捕他,押解回安徽。
孙齐圣先递了根烟给曹公安,然后在派出所里散了一圈,散完他居中一站,朗声道:“各位公安同志,这次多亏你们了,我孙齐圣在这里谢过了。要是不嫌弃,以后大家去了上海,就到虹口的交运公司来找我,让我能做个东道!”
这话一出,从所长到片警的眼睛都亮了,曹公安更是狗盯骨头似的看着孙齐圣,开始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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