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进去看看吧。”
萧予清明白了些,点了点头,推门进去。
秦洛夕蜷缩着侧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手抓着被子疼的嘴唇发白,几丝头发贴在额头上已经被汗浸湿了。
他吃了一惊,想不到她会这样严重,大步奔到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洛夕,你怎么了?”
她从昏沉冗长的痛苦中缓缓的睁开眼睛,“我没事,”她有气无力的开口,“王爷,你来接我的吗?”
萧予清拿了旁边的棉巾替她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本来是,不过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就不走了。”
秦洛夕想憋着,可身上的痛加上懊恼,不由得眼泪滴了下来。
他连忙替她擦掉眼泪,“怎么哭了,过两天再走有什么要紧的,不许哭!”
她痛的紧皱眉头,身子都有些发抖。
萧予清不禁着急,“怎么疼成这样,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秦洛夕摇头,“不不,你别去!以前看过,没有用……”
他叹气,“好了好了,别说话了,睡会儿吧。”他脱下鞋子外套躺到她身边搂住她,“你放心,我陪着你,没事的,睡吧。”
这样简单的话,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心悸的只想哭。
她不再说话,紧紧依偎着他,生平第一次,在她忍着痛的时候,有人这样暖着她,安慰她,她迷迷糊糊的就在疼痛中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身上的痛也好了很多,她轻轻的起来,把身上弄干净,又重新躺回了被子里,萧予清这两天到处奔波有些累了,昨晚又担心她照顾她到半夜,身边的秦洛夕起来又回来,他都睡得很沉。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小仙女的一双美目正直直看着他,他轻皱眉头,“醒了?好些了吗?”
“恩,我好多了。”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你可吓了我一跳,我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几日身子不适,可你怎么会这样严重?身子这么弱,总叫我担心。”
她脸色一黯,说道:“那年我十二岁,我不懂这是什么,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吓得不行,我没有母亲,没有人教我,我很害怕,就跑到池塘里浸着,身子干净了才敢走出来。第二个月又是这样,父亲来的时候我也不敢告诉他,每次都是跑去池子里泡着凉水,一泡就是两三天,直到过了半年,那天我疼的晕了过去,给我送饭来的人看见昨日拿来的饭菜没有动,才回去告诉了父亲,父亲来看我,发现我昏倒在房里。
他请了大夫来给我看,大夫说我的身子被我自己折腾坏了,以后恐怕一直要这样,父亲很心疼我,让大夫给我开了补身的药,药是吃了很久,可到底是好不了了,后来也请过别的大夫看,都是这么说的。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头一两天会很疼,忍一忍就过去了,也有时候疼的不厉害,这次可能是我一路上累了,没有休息好,才发作起来。”
她平平淡淡的说完,萧予清却听得铁青了脸。
“你父亲请的什么大夫,尽是庸医!明日我把军医找来给你看看!”
秦洛夕轻轻一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原来你也有糊涂的时候!军医是给军队里的士兵看病的,士兵都是男人,他们怎么能看女人的病!”
“军医也不是生来就只看士兵的,学医的时候还不是都学过吗?”他伸手搂住她,有点凶恶的说:“你还笑的出来?痛成那样,知道我有多着急?”
她不推不避,伸手也搂住了他,“书上说男人遇到女人这时候,都是有多远避多远的,可你却陪了我一整夜!”她把脸颊贴住他的胸膛,眼眶发红,“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疼的动不了的时候,从来没有人陪过我,在意过我。”
萧予清搂紧了她,说不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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