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含笑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真当我是木头啦。”
杨威一下子兴奋起来:“这就对了,你这根木头在这方面终于开窍了。”
沈柏望着天花板,朝空中吐了个烟圈:“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片苦心,再说,即使是一根木头,面对清新脱俗的雨荷也会动心。”
“焖骚,原来你是这么评价雨荷。”杨威看沈柏的烟灰快要掉下,把烟缸递到沈柏面前,“我的眼光不错吧,总是把最好的想到给兄弟。大功告成,你要好好谢我。”
沈柏把烟往烟缸里一揿,翻身起床,走到靠墙放置的办公桌边,从放在桌上的包里拿出一个包着精美包装纸的硬板纸盒朝杨威扔了过来:“谢你的。”
杨威猝不及防,连忙把烟往刚放到小桌上的烟缸里一放,双手接住硬板纸盒:“你还真有准备,这是什么?”
沈柏站在原地,眼神往上一挑说:“拆开看看。”
杨威拿着硬板纸盒掂了掂,东瞧西看,印着片片粉红色的小花的包装纸,一看就是用心地在木盒上包裹着,绕着硬板纸盒,系着一条红色的打着蝴蝶结的丝带,杨威发着“啧啧”的赞叹声说道:“这么美的东西,我可不舍得破坏。”
沈柏看着杨威,笑着说道:“别假惺惺了,你一向擅长的就是辣手摧花。”
杨威把硬板纸盒小心翼翼朝桌上轻轻一放,抬腕看了看表:“不闲聊了,时间不早,已经是晚饭时间,你说,准备请我们到哪里吃一顿吧?”
沈柏蓦然醒悟,边朝盥洗室走去,边说:“我先洗把澡,到时候,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酒店咖啡吧,雨荷挑了个靠近大堂的位置静静地坐着,一边啜着咖啡,一边望着空旷明亮的大堂里来来往往的酒店住客,不时地有一身红色制服的男性侍者推着装满行李的金光锃亮的行李车跟在酒店住客的后面。
雨荷在电视台工作的时间不长,只有两、三年的光景,但看到来来往往广播电视大厦的各色人等也算不少,再加上光彩靓丽的青春形象在荧屏上一亮相,便迅速成为广播电视传媒公司的“小花”,不时地有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跑到健康栏目串门子,有毛遂自荐想与她交朋友的,也有替人说合的,雨荷有时拗不过同事、领导的热情,也出去看了几回。但沈柏与这些人完全不同,说他是富家子弟,但从不见他有丝毫的炫富的优越感或毫无内涵的浅薄,如果把他当作一个白手起家的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他又无时无刻不留露出优渥的家庭环境熏陶出的那份对物质的满不在乎和随兴达意,探究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思想,已深深地引起了雨荷的兴趣。天哪!难道我已不可救药地爱上这个男人了吗?雨荷痴痴地望着大堂出神。
“哎,哎,雨荷,发什么呆?”杨威偕着沈柏从电梯厅拐角出来,转到大堂,一眼就看见酒店咖啡吧里靠近大堂位置坐着的雨荷,直到走到跟前,也没见雨荷反应,隔着雕花铁栏杆,杨威右手在雨荷眼前晃了晃。
雨荷一惊,回过神来:“哦,你们下来了。”
杨威一挥手:“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雨荷“噢”了一声,起身左手拿起坤包,右手拎起椅背上的大衣往左手臂上一搭,绕过几个咖啡台,转到大堂,亭亭玉立在杨威、沈柏面前,轻启朱唇:“杨兄,准备去哪儿?”
“去哪儿?今天不要问我。”杨威一拍手,象突然有什么新发现,看看雨荷,又转脸看看沈柏,乐呵呵地说道:“今天真是默契,怎么穿的象情侣装一样?”
雨荷、沈柏两人被杨威大呼小叫,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眼。沈柏身着修身的黑色羊毛呢的西装套装,系了一条暗红色的领带,外套了一件挺括的黑色羊绒大衣,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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