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将岳飞、牛皋解了下来,普一解缚,牛皋嘶吼一声,便扑上前来,却被孙二娘轻轻一掌便推到在地,孙二娘笑道:“你们吃了那粒药丸,浑身劲力全失,省点力气吧。”说着将衣裳还给两个,两个默默都穿了。
穿戴好后,岳飞瞪着三娘道:“有我师门武艺,而且还会炼制秘药的,天下女子之内,只有我师姐扈三娘一个,难道你便是我师姐扈三娘么?”
三娘笑着说道:“傻小子,还不来拜见你师姐我?”岳飞哼了一声道:“师尊常说我师姐是顶天立地的奇女子,如今更是已经受朝廷招安,官封大宋山东路宣抚使的,如何像你这般,居然助纣为虐。”
三娘笑了笑道:“果然年轻气盛,但你说说,我如何助纣为虐了?”岳飞气道:“我这里想好了办法,来赚这陈将士一家,便是要揭破那吕师囊的诡计,好替我大宋解除困厄,你倒好却来此地算计于我,这不是助纣为虐,却是什么?”
三娘收起笑容来,正色道:“你说得大义凛然,我且问你,既然你两个昨晚劫夺得叶贵送来的信函,为何不回宗泽那里报信,却要独自来这里赚陈将士?”岳飞一时语塞,随即道:“我两个未知真伪,只想来这里探听消息。”
三娘谈谈笑道:“昨夜你拿得那吴成活口,便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送回大营,宗泽定然相信。为何你还要杀了吴成灭口?”岳飞瞪大眼睛,指着三娘道:“你、你昨晚都看到了?”
三娘笑道:“我便藏身在你两个坐船上,都看得一清二楚。”岳飞懊丧不已,低头道:“难怪你会抢在我们前头。”跟着昂起头道:“是,我与牛皋却是想独占这份功劳,只想着先赚了那陈将士,然后报与相公那里,然后提兵来,里应外合便可剿除这陈将士一家,然后在扮作陈将士庄丁,去赚吕师囊,若是计算得好,润州城都可一并拿下。哼,你却坏了我的好事!”
三娘嗯了一声道:“胆大心细,颇有野心,却是可造之材。只不过为何你要如此急于立功?”岳飞却不说话,牛皋愤愤不平道:“只因我两个在宗泽相公麾下,屡立战功,但却一直未得升迁。”
三娘闻言皱眉道:“咦,难道宗泽还是个掩功不报的人?”牛皋道:“相公岂会是那等人?只是相公这里将我等战功报与朝廷后,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也不知朝廷为何不给升迁。我两个出生入死,到现在一个是偏将,一个还只是校尉。”
三娘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如今朝廷里是童贯一党把持朝政,你两个想出人头地却是难了。”牛皋不解道:“为何?俺们两个又未曾得罪过那些奸臣。”
三娘指着岳飞笑道:“只因他是铁臂膀周侗的徒儿,是我一丈青扈三娘的师弟,就只这两点,朝廷那些奸臣是绝不可能给你们两个升迁的。”
牛皋愣了一愣,望向岳飞,岳飞叹口气道:“此前相公也曾与我说过此事,只因朝廷那些奸臣忌惮我的师门,因此没有升迁。但相公一直鼓励,直说只要我能立下大功,升迁便是迟早之事。”
三娘摇头笑道:“你信不信,就算这趟你的计策成功,拿下润州城,你还是一般的得不到升迁!”岳飞道:“为何?”
三娘淡淡的说道:“只因朝廷担心你与我勾结,山东路那里有一个扈三娘就已经够朝廷头痛的了,要是再多一个有兵权的岳飞,朝廷那些奸臣岂非要寝食难安?”又看了看牛皋笑道:“至于这位牛皋兄弟,你与我家师弟亲厚,拜把子的兄弟,连你也一并不得升迁,便是这个道理。”
闻得此言,牛皋便即破口大骂起来,骂了几句,岳飞止住,皱眉望着三娘道:“即便我不得升迁,但我秉持忠义,也不会怨谁来。但你来此阻我却是为何?难道你还想背反朝廷不成?”
三娘微微一笑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岳飞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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