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证明自己并非寒家的子孙。而这一切,为的,仅仅是能和寒长御更近一步。
而现在,从未谋面的一个陌生人聂永福,却从她的相貌上认出了她。如果不是亲生的,又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呢?寒墨语对自己原先产生的怀疑,开始不确定了。
伤好后,寒墨语不止一次劝说聂永福,让他和自己离开宁府,可是那个聂永福很固执,寒墨语说不动他。寒墨语便自己动身,在聂永福的注视下,离开了那个院落。
她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走着,穿过了花园,长廊,拱门,然后又是一条小路。这里,院子和院子紧挨着,房屋错落有致的耸立着,每座院子相似而又不同,让寒墨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走了很久很久,一抬头,却发现又走到了那座荒废的院子前面。就这样,一连数遍,她竟然像是跳不出这个怪圈一般,被什么奇怪的力量牢牢的缚在了这里。当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她再一次出现在这所破落的院子门前的时候,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静静的树木,静静的荒草,静静的高墙。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为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遇上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吗?寒墨语越想越怕。这个时候,忽然吱嘎一声,院落的门开了。福伯穿着一身长衫走了出来,朝寒墨语笑笑;“怎么,又回来了?”
寒墨语望了一眼福伯,羞恼的叫道;“福伯,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在这里转了整整一天了,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可是,每次都又走回了这里!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伯哈哈大笑了起来;“墨语,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呆在这里不走的原因了吧?”他顿了顿,眼角浮现出一股哀凉:“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出去。这里,被下了咒,封住了园子。进不来,也出不去。”
寒墨语叫道;“你骗我!如果进不来,我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福伯微微一笑,道;“除非,是有人故意想引你进来……”
寒墨语呆住了,“不可能,这里不可能没有出路的,我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的!”
福伯惨然的笑笑,说道;“你也许不知道吧,当年,我也像你一般,不断的想要从这里逃离,可是,却不管走了多远,仍旧会回到这里来。就仿佛是一个魔咒一般,无法挣脱。我不知道试了多少次,试了多少年。”
“后来,我就慢慢认命了。不过,好在外面的人没有忘记我,每个月,我都会收到从外面送来的食物和衣裳,冬天的时候,还会有煤炭,不过,都是送到院门口,他们就走了……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们。所以,我就一直在这里,一个人活了下来……”
寒墨语却眼睛一亮,问道;“福伯,你见过给你送东西的人吗?既然他们能进来,也能出去,我们干嘛不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出去呢?”
福伯摇摇头,“这个我也试过。不过,每次跟着跟着,就跟丢了。他们就像跳进了树丛,或是从墙上穿过去了一般,凭空消失不见了。我再跟过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光秃秃的墙。”
“那么,这个月他们什么时候来送东西?”寒墨语问道。
“让我想想。嗯,应该快了,就是再过个两三天的样子吧。”福伯说道。
“有办法了!”寒墨语兴奋的说道,“福伯,到时候你领我到那面墙跟前去,我们悄悄的藏在周围,看看他们是怎样进来的,又是怎么样出去的,不就知道了吗?”
福伯斜着眼睛望望寒墨语,点点头。
……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寒墨语早已收拾好东西,和福伯一起隐藏在了暗处。不知道等了多久,寒墨语困了,趴在了地上,对聂永福说道;“福伯,我先眯一会儿,如果有动静,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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