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身份还没有明了,.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你前世,一定做过太多坏事的。”苻长御笑道。
寒墨语想要推开苻长御,满脸通红的说道:“你才是报应呢,你现在都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我……”
“未婚妻?你是说久宁郡主?”符长御笑道,“她只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当初,她被赐婚给大皇子的时候,永庆王的实力才刚刚增长。后来,永庆王多次平乱,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实际上是不愿意和丽妃结儿女亲家的。大皇子倒台了,永庆王自然不可能再承认这桩婚事。而皇上,也愿意用我来安抚永庆王的心,才将久宁郡主许给了我。”
苻长御贴上她微微颤抖的脊背,吻着她的脖颈,轻声说道:“好了,开个玩笑而已。我也没想要这么早就要了你。我要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王妃。”他一面说着,一面搂着寒墨语,“睡吧,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第二天,两人醒了过来。他吻着臂弯里的寒墨语。寒墨语推开他,娇羞的坐了起来,扯了扯凌乱的衣衫。符长御的目光落到了寒墨语露出的肩胛骨处。
只见那里,竟然渐渐隐现出烫伤痕迹,那痕迹越变越明显。“墨语。”苻长御又吻了一下那美丽的少女,“你背上怎么回事?”
“唔?”寒墨语转过脸来。那绯红的脸,目光不定的眼睛,让她显得分外的诱惑。苻长御低下头来,嗅吸着寒墨语身上特殊的香味。
“什么怎么回事儿?”寒墨语问道。
“你背上怎么会有烫伤的痕迹……好像……是一个什么字……”苻长御的之间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划过。
苻长御微笑着,将寒墨语用床单裹起,抱起她走到窗前的巨大梳妆镜前。他抓过桌子上的那枚小铜镜,放于寒墨语面前,柔声道:“你自己看看。”
寒墨语抬起头,透过明亮的铜镜,看到的,却是巨大的梳妆镜里自己衣衫不整,被床单包裹着;那雪白的脖颈上,竟然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细密的吻痕。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连忙低下头去,恨不得钻进地缝。
“我让你看的是这里。”苻长御指指那面小铜镜。
寒墨语再三犹豫,才又羞红着脸,朝梳妆镜望去。镜中,那面小铜镜中映出的,却是寒墨语光滑的脊背;那右边的肩胛骨处,却隐隐约约倒映出一个字:凰。
苻长御狡黠的笑了一下,侧脸咬住了寒墨语的脖颈,舔着她的耳垂,问道:“那是你本来的名字吗?还是说,这是一个预言,说你有天凤之命?”
……
“久宁郡主,您等一下!”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人声。
“御哥哥,你在哪里?”一个悦耳的女孩子的声音越来越近。
听到门外嘈杂的人声的时候,寒墨语从迷梦中惊醒一般,连忙推搡着温柔的吻着她的苻长御。
房门却忽然吱嘎一声被打开了,刺眼的阳光撒了进来。跟随着进来的,是一个趾高气扬的明媚少女,身后跟着一大群仆役。寒墨语一下子呆住了,她茫然的望着那一群人。而那一群人,也以同样震惊的目光灼烧着她。
那个时候的寒墨语,就那样,衣衫不整,肩膀半露,身上裹着一块床单,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她的大脑像是遭到了重击,一片空白。
而此刻,那少女张扬跋扈的脸上,是遏制不住的愤怒。寒墨语知道,眼前这个少女就是苻长御被皇上赐婚的未婚妻,久宁郡主。寒墨语惊慌失措,尖叫了起来。
符长御怒吼道,“都给我出去!”
他抱着她,将她放回了床上,拉上了帷帐。
寒墨语缩在床角,浑身颤抖不已。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不敢出来。她不敢想,那么多双震惊和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感觉。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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