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哑口无言,她已无法思考。
.......
飞蝇瞧见独孤出手,也深感惊心动魄,阿青霎时倒地,飞蝇身形一晃,将她抱住,阿青颜面滚烫,血液如瀑流下,模样惨不忍睹。
飞蝇大声道:“阿青,阿青!你醒醒!”
阿青全无知觉,飞蝇运功助她,但她经脉闭塞,连飞蝇也无法打通。
飞蝇心中忽然生出声音,那声音说道:“用心念之术,听她遗言,快,快,她就要死了,再也无法重生。”
于是飞蝇心神坠入虚空,陷入黑暗,微光之中,他见到了阿青的倩影。
那是她灵魂的模样,一个美丽而强壮的女子。她朝自己微笑,幸福的流泪,她说道:“照顾李若兰,我的孩子,我的化身。”
幻觉消退,飞蝇怀中那绿发女子浑身松软,再无呼吸,就此而死。
飞蝇抬头看着剑魔,心中悔恨交加,他恨自己不该将他救活,以至于阿青惨死。
但他有何脸面这般想?他有何资格去憎恨剑魔?他杀了更多的人,他犯了更大的错。
他开始回想剑魔出剑的瞬间,试图想通这破魔弑神剑的道理。
那一剑是如何透过阿青的剑海、阿青的真气、阿青的金刚不坏体?径直取了阿青性命?即便是张君宝的伏羲通天道,也决不能有此功效。
他如痴了一般思索,剑魔也愣愣发呆,两人一跪一坐,仍凭荒漠朔风吹过。
飞蝇似见到了一线光明,剑魔出手时的每一个刹那,陡然在眼前清晰可见。透过剑海,透过真气,透过躯壳,直取人心。
那是诛心之剑。
但为何以阿青闪电般的身手,竟无躲闪余裕?
感官,她的感官。她见到了那柄剑,听见了那柄剑的声音,承受了那一剑的威势,于是一切已然太迟了。
那一剑并非以外力杀人,而是引人自毁,若见了此剑,或听此剑声,或面临剑威,那便必死无疑,那由内而外的一剑,唤醒人心中不可逆转的毁灭态势,于是人心人脑,化作灰烬,连冰雪神潭也无法令她再生,因为她的魂已然散去。
无人能杀她,是她杀了自己。
飞蝇之所以无事,盖因这一剑专是为阿青所现,剑魔与阿青纠缠万招,便是为了明白阿青心思,使出这诛心剑来。
若与剑魔相斗,飞蝇也绝无法幸免。
就在此刻,忽听身后一声惊叫,他知藏剑冢众人已至,回身望去,却见李若兰痛苦万分,跪地颤抖。
李书秀心急如焚,喊道:“若兰,若兰,你怎么了?”
李若兰哭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一见那阿青姑娘的模样,我....我心痛的有如针扎一般,我的头也疼了,啊,啊!”
独孤听见她的哭喊,蓦然站起,朝众人走来。钟虚神情谄媚,说道:“恭喜师傅胜了这女魔头,她莫非便是神剑宗的祖师娘娘?却也远不是师父敌手....”
独孤抓起钟虚,张开大嘴,将他吞入腹中,咀嚼两下,钟虚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藏剑冢门人吓得魂飞天外,喊道:“师傅,这....这又是为何?”
独孤说道:“我饿了。”再度伸手,抓住侯戾,撕成碎片,放入口中,囫囵吞下,随后又抓向步袭。
飞蝇拦在独孤面前,出掌将他挡开。独孤吼了一声,眼神凶狠,仿佛野兽,他绕开飞蝇,又扑向李书秀、李若兰,飞蝇厉声喝道:“住手!”使出魔音气壁,将剑魔一压,剑魔双臂一撑,已将那真气击散,挥动铁拳,砰地一声,正中飞蝇胸口,飞蝇闷哼一声,捏住独孤脖子,飞入高空,将他往地上扔去。大漠巨震,飞沙升天,独孤剑魔毫发无伤,再度起身。
飞蝇心道:“他为何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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