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袭袭。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好威风!好煞气!帝俊,尔等倒行逆施,荼毒生灵,倒还有理?王公勿惊,我便以此旗助你,正好擒下羲和与帝俊,前去面见老师,再评道理。”
东王公见西王母到了紫府洲,又有青莲宝色旗护身,哪里还犹豫?挥杖便来与帝俊相斗。帝俊一边迎战,一边心头暗道:“昆仑仙岛离此甚远,西王母却如何来得这般快?莫非本就在紫府之中,早做了准备?”与东王公战得数个回合,心中犹疑不定。又见东王公麾下群仙,一个个满脸怒火,眼露凶光,都是哀兵,心头便有了退却之意。疏忽之际,差点被东王公的龙头杖击中。
缠斗之中,帝俊朗笑一声,卖个破绽,摆脱了东王公,喝道:“且住,听我一言。此许小事,我等何须惊了老师圣驾。依我之意,不如各自广邀道友,还来此地,开一个论理之会,论一论公理是非。却是免得干戈又起,生灵涂炭!”
东王公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尔等还想化干戈为玉帛,也是慈悲之人?”西王母却说:“是非公理,明明白白,我等岂怕道友评论?就依你所言,定在三月之后,再来此地相见。”
帝俊说道:“如此甚好。到时看是你紫府占理,还是我太阳宫有亏!”说罢,领着众妖仙回太阳宫去了。
路上,羲和不由奇怪地问道:“我等正要与紫府洲决一死战,万事俱备,却如何临阵退缩,如今反成了论理?何况论理只是口舌之争,于大局有何助益?”
帝俊解释道:“此乃缓兵之计也。我看西王母在紫府洲上,怕他们紫府洲与昆仑仙岛,早有准备。紫府群仙,士气又盛,我等刚刚大败龙族,实力还来不及整顿,却是不可当其锋芒。若是贸然上前,只怕吃一大亏。不如先缓一缓,整顿好太阳星,再做道理。”
羲和道:“难道三月之后,便真论理不成?若是如此,我等百般筹谋,宁犯杀孽,如此辛苦,岂不也成了白费?”
帝俊笑道:“绝对不是白费力气。我方才已言明各邀道友,邀得谁来,还不是要论交情?到时必然分成两方,他说他的理,我说我的理,一言不合,还是要手下见真章。更何况三月之中,还要发生很多事情,我太阳宫与紫府洲开战,只怕还无须等上三个月。”众妖仙还待问个究竟时,帝俊只笑不语,显得成竹在胸。
其实他太阳宫没做好准备,紫府洲又哪里做好了准备?幸亏西王母见机得早,心思转得快,一见羲和浴日,已知紫府洲危殆,急急一人赶来,堪堪及时。若是晚到一刻,大战一起,紫府洲群仙还未聚拢,如何敌得过妖族?到时只怕东王公早为帝俊等人的阶下之囚矣。
她惊退帝俊,不免对东王公埋怨两句:“道友平素颇能忍耐,如今关键时刻,却如何不能忍耐?此番却是中了他们的计了。羲和浴日,目的正是要激怒道友,挑衅紫府洲。道友若能忍耐一时,日后将此事广传洪荒,紫府洲自然得道多助。若是争端一起,一团混战,哪里还有什么是非?”
东王公气道:“竖子实在欺我太甚!我若不出手,也对不住东海亿万生灵。”
西王母也深知东王公性情,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道友一出手,却是给了太阳宫借口。此时覆水难收,一场大战,看来是不可避免了。”
东王公一惊,问道:“不是三月之后邀道友论理么?如何不能避免大战?”
西王母见他还有如此幻想,更是心头叹息。但东王公是群仙之主,她也不好斥责,只得温言解释道:“今日帝俊见我到来,以为紫府早有准备,因此才被惊退。三月之后理论,只是其缓兵之计,到时一言不合,紫府洲与太阳宫还是要有一番大战。如今妖族气势正盛,要排除异己,一统洪荒之心昭然若揭。道友万万不可再心存侥幸,当一心备战,才是正理。”
东王公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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