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助战的事情。
“此刻呼延大人一军怕是已经入了乐陵国境内,难以回援。而安德县附近唯有西平县能够救援,只是此城亦小,兵不满千……若是安德一失,怕是西平也难保……”西方虔此时摇头叹道,对于突发的形势显得十分无力。
慕容廆看了一眼众人道:“呼延大人进入乐陵国前,必将般县兵力也一扫而空,安德县的安危等若平原境内东北三县的存亡,而这条道路乃是伪汉乐陵人马与平原人马汇合的最佳途径!”
“如此说来,安德县不得不救?”封抽略有担心的试探道,对于出兵一事抱有谨慎的态度。
首席谋臣逄羡此刻道:“封大人是担心平原城内汉军兵力正盛,一旦分兵反易为各个击破?”
封抽颔首表示赞同道:“在下确实有此忧虑,若是全师去救,怕也不妥。”
说道这里众人都是无言,任何一种选择都无法避免给予敌人有利的战机,而刘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根本不会放过这样占据优势的机会。
慕容廆忽而大笑,引得众人目光道:“好一刘动,出这般难题与我,让我慕容廆也不得不认真了呢!!”
……
安德县外旌旗处处枪矛如林,汉军大将孟观,陈准居于阵中,看着投石车屡屡投掷,砸得城头胡人呼天抢地,惨嚎连连,心中甚是快意!
胡人留守安德的部队只有三四千人,其中约有六百余骑兵。汉军初时不知,只当这等关键地点必有重兵屯聚,因此一路小心谨慎时刻准备苦战一番。等到那城中的胡人自恃骑兵犀利杀将出来,汉军仍是小心迎战,唯恐中了埋伏,乱了阵脚。
接连两战下来,方才发觉对方不过如此,孟观与陈准甚是欢喜一路催动人马攻打,杀得城内胡人心惊胆寒不敢出城。
只是龟缩城中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安德县城墙已经被砸塌了几处,可汉军仍是列阵投掷,没有冲入城中的打算,这让胡人很难受,难受的简直是想吐血!
城池本来就矮小,城墙又不结实,站在城头看着黑压压一大片望不尽的汉人已经是头皮发麻。等到碎石块劈头盖脸大面积的的砸下来时,少有守城经验的胡人根本不知道往哪儿去躲,只是凭着本能反应抱头鼠窜罢了。
可汉人欺定了安德这小城,一波又一波的碎石块大面积砸下来,整个城头处处都是尸体碎肉,肠子肚子脑浆屎尿混杂在一起,那气味不说有多么的刺鼻难闻,单单是看着便足以让人失去继续战斗的意志。
好不容易等着投石停止,不到一个时辰砸过来的便是重型的大石块!这石块往往要用马车牛叉拉着,然后利用吊杆机械捆绑吊放在投石车中才能发射。重量极沉不说,经过投掷撞击在城墙上,又或是砸在城头上,比起那碎石子般的攻击更加具有杀伤力!
没多久单薄的城墙便坍塌了几处,汉人大可以从这窟窿中踏步杀进来,余下的胡人事实上也做好了最后一战的准备。
偏偏汉人没有杀上来,而是继续日复一日的投掷着。
胡人感到愤怒,感到自己被汉人羞辱,在城头喊着叫着西丽湖体的就被砸成了肉饼。既然你不来攻,胡人索性躲在城里不做动静,等到汉人砸得没趣了,方才颤颤巍巍的出来拔刀等着汉人杀过来或是瞭望下汉人在做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哪有这么打仗的?安德县的胡军几乎都要哭了。
汉军砸着空城也没意思,于是早早的做好了准备,等胡人放松警惕登城之时看准时机才进行一轮投掷……
可怜的胡人这次是真的哭了,要拼命容易,但敌人不近身攻过来,有什么办法?
其实也不是孟观与陈准要戏谑胡人,只是二人得到的军令乃是猛攻安德,吸引西平的胡军前来救援,如此才能让苟晞顺利的偷袭西平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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