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陈曦勇虽然离开故土十多年,不过母语却不曾忘。《》 怪不得刚才自己用阿拉伯语问话,没人回答,原来是听不懂。
林成一笑,“呵呵,是我,还没请教怎么称呼?”
“陈曦勇。”陈曦勇淡淡的说,他一侧身把林成和刘琳让进了院子。
“你来干什么?”
“呵呵,遇到这么一位高手,不来拜访一下怎么行呢?”林成笑嘻嘻的看着陈曦勇。
“现在利雅得到处在找你,你还敢出现?”
英雄总是重英雄,心胸宽广的人对能打败他的人总是怀有一份敬意。陈曦勇隐忍这么多年,十几年前在南洋他就是打遍南洋的大高手,这几年更是因为专于情而功力大进,他一直想找个能跟自己相对的高手,今天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能跟自己匹敌的高手。陈曦勇心里也对林成的功夫佩服万分。
所以,他出言警告了林成,现在外面都在找他。
“哈哈,连精疲力竭的时候都堵不到我,现在我功力尽复,如果不是出现老哥你这样的高手,那天下谁还能挡得住咱们这种人。”
林成说话虽然狂妄,但是停在陈曦勇的耳朵里,却产生了同感。他们已经是站在人类之巅的人,一身艺业,惊天动地,只要不是枪炮等大规模的杀伤武器,就算机枪扫射,他们都可能会逃出生天。
陈曦勇拿出两只杯子,一瓶白酒,“喝一杯?”他边说边给林成倒上,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
林成看着酒杯没说话。
“怎么?害怕有毒?”陈曦勇眉毛一扬。
“哈哈,咱们这种人还需要用这种招式杀人?或许杀人都感到没有意思了吧?咱们追求的是更高的武道巅峰。我只是感觉老哥的内伤还没痊愈,喝酒会伤身。”
陈曦勇看林成一仰头,喝下这一杯,他也仰头喝下。人生难得一个知己,虽然这个知己跟自己处在对手的境地,但是说话投机并不需要话多,有时候一句两句足矣。
陈曦勇的内伤的确没大好,不过也无大碍,最多十天半月也能复原,不过喝上这顿酒,可能会拖到个把月,不过相比遇到知己的兴奋,多伤几天又何妨。
身体的伤,再伤也终究会痊愈,而心上的伤,却要如何医治呢?
“我一直以为自己功夫纵然不是天下无敌,但是也是少有敌手,至少不会有比我年纪还小的人能够战胜我,但是今天我知道了老弟的追求,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为武道而执着追求的人。”
陈曦勇说着,又给林成和自己分别倒上一杯。
“听说你在力竭之下,杀了甲贺真一?”
“甲贺真一?不认识。哦,你说的是那个忍者吧,对,我的枪里就两发子弹,都给了他,说起来真是惭愧,咱们武人却要用热兵器杀人,惭愧,惭愧。”
陈曦勇看林成嘴上说着惭愧,实际上心里却不以为然,他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决斗,本来就没有绝对的胜负,胜负很多时候都只在一念之间。胜了,那无需看胜利是怎么得来。比武较技,从来没有什么阴招暗招,只要打倒敌人就是好招。
华夏的很多技击技法,都是这样。撩阴,插眼,只要能击倒敌人,取得胜利,那就是好招。不像现代的诸多技击比赛,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暗器,也是华夏功夫的重要组成部分。既然暗器都算,那枪也不能排除在外。一个武学高手能把枪用的神乎其神,这本身就是一种技能。对付一个神出鬼没的甲贺派忍者,用枪不丢人,被伤才丢人。
陈曦勇并不会对林成用枪杀了甲贺真一,而有丝毫的看不起林成,相反他对林成很是敬佩,这个甲贺真一他也见过,功夫也不弱,不过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就是他的忍术和暗器,在出其不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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