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士兵们哄笑着,转过头各喝各的去了。
连身为敌方的镜像都不得不承认虽然这里的设备很简陋、下酒的配菜也不过是些真空包装的花生米之类,但这里的气氛实在要比好酒好菜好装潢的联邦军酒吧强太多。
“这帮王八羔子……”卫兵笑着走上柜台取过两瓶酒和一碟小菜放到桌上,空手将瓶盖拧开递给镜像一瓶。
“为你大难不死。”卫兵伸过瓶口,食堂里杯子不多只能对瓶吹。
“为我大难不死。”镜像用自己的酒瓶磕了一下卫兵的酒瓶,仰头猛灌下一大口。
“好酒量!”卫兵伸出大拇指,“大家喝过就算是朋友了,还未请教芳名?”
“李镜云。”镜像报出一个和李静云同音的名字。
“李静云?没想到我能在前线听到这么文静的名字。”卫兵倒是误会到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名字上去了。
“不是安静的静,是镜子的镜,了解?”镜像好像很恼火,忙不迭地纠正。
“那也不像是能上战场的名字啊……”
“历史上的女将哪有起得波澜壮阔的名字,谁家给女儿起名会起成那样子?再说了,能不能打仗又不是靠名字决定的。”镜像对于卫兵的“歧视”表示不忿。
“有道理。”卫兵自嘲地笑笑,“我自罚一杯。”
“对了,你只问了我的名字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呐,这点礼貌也不懂还好意思自称绅士?”镜像皱着眉头不满道。
“吉姆,吉姆?雷诺。”卫兵珍重地从怀里掏出一盒雪茄点上又递给镜像一根,“抽吗?”
“吸烟有害健康。”镜像将雪茄推了回去。
“真可惜,这可是塞壬海的经典雪茄,我存了快两年了。”卫兵吉姆不无遗憾地悄悄收起雪茄,“别告诉其他人,否则这盒烟一定保不住。”
“放心我不是长舌头的人,喝酒喝酒。”
觥筹交错,时间就在二人的席间闲谈中渐渐逝去……
“没看出来……你可真能喝,想打你的主意我太失算了。”吉姆的舌头有点大,脚下空酒瓶子一踢哗哗作响。自认酒量很好的他没想到遇到了对酒精近乎免疫的镜像,当然就算是跟李静云喝他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没点能耐敢来这儿混?”镜像一脸的自负,敢在敌营里和卫兵喝大酒她也算开天辟地独一份了。
“说的也是……”吉姆苦笑,“参军几年了?看你的外表怎么也不像是能进先锋舰队的人啊。”
“三年。”镜像谎报了个合理数字,“你呢?”
“十年,那你应该叫我一声前辈啊。”吉姆摸摸胡茬子。
“你混了十年就当个小小的卫兵,前辈?”镜像把视线投向吉姆肩上的一等兵肩章。
“我……额,犯了点事。”吉姆撸起袖子,他的手臂上有一排疑似识别条码的黑色刺青。
“这是?”镜像不明所以。
“没见过?”吉姆很惊讶镜像不知道刺青的来历,“凡是从监狱里出来都有的‘纪念品’,这里很多人都有,你没见过大概是他们面对美女不好意思亮出来吧……”
“恩……”对于这种事镜像觉得还是不予置评为好。
“不说让人不愉快的事了,谈谈正经的,你觉得咱们这次能不能把地球人彻底干翻?”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吉姆只好另起话题。
“应该没问题吧?现在的战况来看咱们怎么说都算是优势,何况还有莱因哈特总帅的指挥。”镜像没法说太多,让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球人来讨论“地球人会不会输”这个课题实在太微妙。
“我看未必哟……别的不说,就咱们的总帅大人自己就……”酒醉的吉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题太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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