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宋小武几乎跳了起来。
李季又喝了一口茶,表现的很是淡定,说:“是啊,就是刚刚的事情啊,城里不少人都看见了,他们从府衙里出来。”
宋小武现在有些不淡定了,也不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跑了出去。
老板叫道:“你去哪里?”
宋小武只应了一声,“去潇湘苑帮忙……”
宋小武当然是在说谎,他现在要到苏墉那里去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宋小武没走多远,就见到几辆囚车在城中游街示众,囚车里关着的一人豁然是张有钱,后面还有几个小厮,其中还有一个是乌七,他们现在穿着白色的囚服,被关在囚车里。
他们现在都低垂着头,嘴也被堵上了,白色的囚服到处都是血污,显然他们已经受到了大刑伺候,已经被屈打成招。
宋小武从头看到尾,却是没有看见吴文豪。
不少城民正在街道上围观,一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原来根据吴定远与伍庄笔制定的计划,他们一方面与苏墉虚与委蛇,一方面买通证人,这些人愚弱的民众拿了吴定远的钱,又惧怕吴家的势力,在吴定远恩威并施下,现在几乎所有的证人都一边倒,几十人口供一致的说吴文豪没有杀人,并将矛头指向了一个替罪羊,张有钱。
他们众口一词,说王傻根乃是张有钱为了争抢章台宫头牌,相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张有钱在愤怒之下拔出匕首刺死了王傻根。
现在府衙里已经公布了张有钱的罪行,将张有钱五花大绑的押入囚车,并贴出告示择日午门斩首,以儆效尤。
吴府的办事效率真的很不错,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吴文豪救了出来,吴定远的谋略看来已经初步达成。
宋小武才真正感觉到方才老板娘说的话,是多么有道理,凭借他一人之力要与吴定远斗,实在是蚍蜉撼树。
但宋小武绝不会放弃,以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先进青年,他不相信连一个吴定远斗扳不倒,他不信。
宋小武还没走多远,一条小巷子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拦住了他,正是牛三。
宋小武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贼眉鼠眼的姿态以外,昨晚受的伤,似乎全都好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宋小武心里狐疑。
牛三没有直接回答宋小武,而是问道,“你现在是不是要去苏府?”
宋小武看他一本正经,眼睛里也没有往日里的狡黠,便点了点头。
牛三冷冷道:“苏墉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在为他卖命了。”
宋小武听了这句话,觉得很是有趣,便问,“何以见得?你肯将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了?”
牛三将宋小武拉到了那个破旧祠堂里,又左右看了,确定四下无人,才慢慢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宋小武。
牛三的挨揍也是因为吴文豪的事情有关,宋小武大闹县衙以后,沈白就命令牛三要他去府衙做假证,并状告宋小武和吴文豪两人,将这王傻根的杀人罪定在吴文豪与宋小武两人的头上。
牛三当时贪心,拿了沈白的钱。
事后细想一下,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说不得会将自己的小命搭上,便却不敢去苏府做假证,便拿了钱跑了。
沈白知道以后,便命令人到处缉拿牛三,牛三有了钱,色心大发便想去章台宫找个姑娘乐乐,沈白早已命人暗中在此埋伏,牛三偷偷摸摸的来,被逮了个正着,被官兵殴打了一顿,只打得他吐血。
辛亏牛三自己聪明,故意躺在地上装死,众人摸了摸没有了鼻息,便将他扔进了章台宫的那臭水沟里。
宋小武听了牛三这个故事以后,也不禁轻叹,受了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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