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不是。那、那个人似乎只、只是想和虚刀流打一场。”
“这样啊………”
真庭凤凰低语着,陷入思索。
看着沉思的真庭凤凰,真庭人鸟畏缩着低下了头。
其实他还有一条情报没有说。
?七实未死。
那个怪物般的天才还活在这个世上。
这对真庭忍军而言绝非好消息。
索幸她并没有什么动作,既没有去征刀也没有和奇策士他们见面。只是悠闲的待在甲斐。
宛如一只静静等待猎物的蜘蛛一般。
不管怎样,如果真庭忍军不去招惹她的话,她也不会出手吧。
所以不言。
不希望让为忍军的存亡而很烦躁的真庭凤凰更加头痛。
“说起来,夺取王刀?锯的剑士叫什么名字?”
“是、是的。名字是水、水镜。”
真庭人鸟的回答,让真庭凤凰很罕见的瞪大了眼睛。
“这下可麻烦大了啊………………”
小声嘀咕着,真庭凤凰抓起镀,抛出了烟幕弹。
*****************
“啊啦,奇策士独自前来,有何贵干呢?”
“……………在说出我有何贵干之前你能不能先下来?这是要遭天谴的耶。”
咎儿满头黑线的抬头望着站在鸟居上的水镜道。
“呵。那奇策士殿下相信‘神’的存在吗?”
潇洒一跳,如仙人般飘然而下,水镜如此问道。
“哼,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咎儿不屑的答道。
“答的好。”水镜轻轻鼓掌,接着说道,“那所谓天谴又怎会存在?”
“……………哼。”
微微一笑,水镜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个酒壶:“明月当空,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
“好酒!”
“您能满意真是太好了。”
把玩着手中小小的猪口,咎儿看向身边悠然饮酒的水镜,问道:“水镜殿下,您为何想与七花一战呢?以您的实力应该能轻易战胜虚刀流啊。”
“也许吧。”为咎儿和自己斟上酒,水镜说道,“不过我很感兴趣呢,四季崎的最终作。”
“四季崎的最终作?”
重复着最后一个词。
“什么意思?”
“呵,关于这个您还是去问彼我木吧。你们去飞?征收诚刀?铨时必然会碰上那家伙。”
意外得到了变体刀的情报。
不过咎儿此来并不是来谈天的。
“水镜殿下,关于您与七花的决斗,我想提些要求,可以吗?”
“无妨。毕竟认真对决的话,您的刀必定会被在下折断。”
礼貌却又狂妄的话语。
无法反驳。
因为是事实。
所以才令人不爽。
“我希望决斗有时间限制――一柱香。若一柱香之内,您还无法击败七花的话,就算我方胜………如何?”
紧张。
这是自己奇策的关键。
若对方不答应,那么战胜的几率为零。
和对战?七实时一样的紧张。
如此明显的陷阱,一般人一定不会答应。
咎儿是在赌。
赌眼前这奇剑士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似乎,这也是您奇策的一部分哪。也罢,就让在下看看,您的奇策是如何让虚刀流折断在下手中之剑的。”
赢了。
咎儿暗舒一口气,然后猛然饮下杯中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