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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个作战元素,譬如一个班级战斗单位、一个双人火力组,一台作战装备,一个指挥官,一个炮兵单位,一套重型武器系统,一辆机动平台等),在由‘地图组件’、‘地形组件’模拟组合的‘战场’上,双方根据‘交战规则套装’对阵厮杀,一决胜负。

    至于开化狞猫爱丽丝对阵星际巨舰主意识体‘胖鲨鱼’奥尼尔,这两位玩的则是历史战棋游戏《战争史》,游戏题材则是模拟对阵上古时代以来历次真实战争,譬如地精灵裔上古史时代的涿鹿大战、商汤革命、岐周伐商、春秋争霸、战国攻伐、罗马帝国时代战争、中世纪欧洲战争、工业化时代的世界大战,譬如羽灵裔文明的部族战争,再譬如星际大航海时代以降大大小小的星际战争等等。爱丽丝的战棋路数,战法战术明显带着刺客痕迹,犹如阴影中的猎豹,草丛中的毒蛇,往往以突袭、偷袭、伏击、闪击等方式建功;而奥尼尔的路数,大开大阖,横冲直撞,战法战术多为从正面摆开阵势,一路蛮横碾压,推平完事,这也符合它星际巨舰的身份和实力。说起来,这《战争史》是战略战役级的即时互动兵棋游戏,大量的交战规则数据和复杂的胜负裁决数据系统,也只有星际时代的智慧种可以玩转这种智力博弈游戏,每一步棋的计算都相当于上古时代战区司令部参谋部一整天推演的全部数据量。

    在《步兵班长》这样的小规模分队战术兵棋游戏上对阵博弈,对于算路精密、算力骇人的路易而言,难度相当之低,作为消遣品的意义要远远超过分队战术推演的意义,甚至安东尼-翟利安也能应付自如,所以他俩在战棋对决之际,还有空儿互相扯些闲篇,聊点风花雪月,聊点彼此大学时代的旧事。

    “在大学里,本以为星际宇航,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一直就这么认为。

    直到某一天,一个教授对我们班十五名学生提了一个宇航学科的问题,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梦想。我对自己说,征服宇宙,探索星际,真的象想象的那么容易吗?

    当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停泊在船坞里的星际货船,我走过去,抚摸甲板,冰凉的触感,让我有一个感觉,这就是机械领域大工业化的完美结晶,生命演化高级形式的显现,智慧文明的力量图腾。

    你知道吗?它能启发人的思考。

    于是,我开始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宙如此宏大,星空如此壮丽,但也艰险重重,危机四伏,只有最优秀的精英和最优良的装备,才能胜任星辰大海之上的征途。

    但是在危机关头,我们最能倚仗的,也许只有自己的勇气、魄力、头脑和运气而已,其他的都靠不住。

    为了生存,为了守护,为了所爱,为了眷恋,我们只能拼尽全力。

    我们总是希望在奔波劳碌之余,能够看着家人平静安详的生活,是吧?”

    路易一边移动着己方的‘算子’,作出‘战场’上的攻击动作,一边跟安东尼闲聊。

    听路易说这么一通,安东尼不禁问道,“老师,你不会是生存主义者吧?”

    “呵呵,我不是生存主义者。”路易笑着说道,顺势就在‘桌面战场’上发动了一波凌厉攻势,“不过我赞同生存主义者的很多观点。在某种意义上,我可以算作生存主义的坚定支持者。”

    生存主义者是上古就已存在的一类人,他们是持有着相近或类似观点的一个人类群体,有人称这一类人为‘生存狂’或‘怕死客’,这些生存狂们的松散自治团体一直延续到了银河联邦时代。当然,在联邦时代只有注册加入了某个生存主义自治团体的人,才被视为不折不扣的‘生存主义者’。路易说自己不是生存主义者,联邦人通常理解为‘他没有注册加入任何一个生存主义团体’,所以路易在随后会解释说他自己是一个‘生存主义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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