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知道华宇美智超来了,今早赶到非洲大厦去,却进不了楼,看了大厦上的大屏幕实况,又听人议论说,华宇美智超他们要视察一些地方,他们这十几个老人就四面八方打探着,观察着,等候着。终于有一个人在城东南看见了高级的小车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就聚拢来,在路上等候着。也是老天有眼,恰巧让他们等着了。
他们全都跪了,齐声哀求道:“求求你们,救救索夫金!救救索夫金啦!”
阿超既感动又难过,急急的俯身拉老妇起来,老妇却不肯起,喊着:“大救星,你不答应,我不起来。”她身后的那些人也这样喊着。
“我答应,我答应。你们赶快请起来。”阿超有点着慌的说。
他们仍然不肯起来。又哀求道:“我们没有钱,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就别收钱吧!”
“这……”阿超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直觉心中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沉重得快要支持不住了。不收钱,一个两个可以,七个八个还行么?华继业说过多少次,人不能没有怜悯心,可是怜悯也有个度。如果可怜某个人穷困潦倒,就免费,他就是有千百万个超级大富翁的爹,也招架不住。穷人太多啦,靠哪一个人可不成。然而,如果不免费,他们的锅都揭不开了,哪有钱去使用基因人技术。唉,真是冰上过河,进退两难。阿娜扶住他,又凑到他的耳根下,压低声音说:“赶快答应。”
阿超像是得到命令,机械地回答道:“我答应你们!”
老妇和她的亲友们仍然不起,齐声道谢,又哀求道:“请大救星现在跟我们走。”
阿娜和吉布马拉对视一下,代替阿超答应了他们。他们这才爬了起来,大喜过望地欢叫几声,就拉着阿超要走。吉布马拉教训他们几句,叫他们坐进面包车,他和阿超阿娜挤进了马里索夫的小车,向索夫金的家开去。
四野黑洞洞的。车灯刺破夜暗,把光亮射向远方,前进,前进。
两个小时之后,车队开进了一个小小的村落。车身颠簸得厉害,使人感到这村子的道路缺乏建设。没有颠簸多一会儿,车子停了。土路太窄,车子不能开进了。大家只得下来走路,跌跌撞撞,摸到了索夫金家。
家,不像家!倒很像破烂的窝棚。电视、桌椅、餐具等等都是破烂货。屋里的东西,乱七八糟,脏兮兮的,给人的印象不仅是贫穷,还有愚昧,粗野……
索夫金躺在里面一间小屋里,已经骨瘦如柴,苍白的一丝儿血色也看不到的脸上,只有那两只大大的眼睛,向来人诉说着他的痛苦和,表现着他对死亡的惊恐和无奈。的上身,脏兮兮的黑色短裤,还有两眼角上的污垢,告诉来人们,他的亲人们对他已经有所失望,不像开始那样精心地护理他了。
十几个老人围到索夫金的床边,七嘴八舌地说了些话,才把阿超阿娜他们让到前面。阿超仔细地看了他的全身,没有说什么,点点头,给他和他的亲人们留下信心和希望。阿娜蹲下去和他说了好些话。他听着听着,脸上有了笑意。吉布马拉和马里索夫安慰了他几句,又给老人们叮咛了一番,就请阿超走。就在此时,索夫金猛然伸出双手,拽住了阿超,拼足气力说了一句:“别走,救救我!”
阿超十分难过地看看阿娜,问:“怎么办?”
阿娜同情地看着他:“亲爱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阿超果断地对吉布马拉和马里索夫说:“这孩子才十来岁,就染上了艾滋病,真可悲。一定是在抽血验血的过程中传染上的。这是科学技术的憾事。我想,就在这里为索夫金签一个实用基因人技术的合同,费用全免了吧。”
“不!”吉布马拉说。“费用我们科委出。你们还……”
阿娜打断他的话:“我们还没有什么收入,可我们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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