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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撒谎啊！”龙啸天庭愠怒的说。“应该说，你给了她一个直档案袋子，一个复印的档案袋子，你自己留了一个真的吧。”

    “不敢撒谎。”居面无惧色，显得异常冷静。“你们想啊，如果我只给古一个真的一个假的，或是只给一个档案袋，不管是真是假，她能饶得了我吗？”

    “嗯，这也倒是。”龙同情的说。“那草地上只有一个真的档案公共设施有，你怎么解释？”

    “肯定是古做了手脚下呗。”居轻飘飘的说。“记得她跟我提起过。她也是替人作嫁衣，给人当枪使的。弄不好下场还不如我哩。我想啊，她很可能也留了一手。草地上藏一个，别处再藏一个，好在要命的时候要挟什么人吧。”

    “嗯！居美金，你不 老实，说的有理呀。再接再厉，锱取帘大处理哟。”

    “是是是！争取宽大，做梦都想。我就怕你们像东方雄嗳。你看，东方雄对基因汉可是像猫玩耗子……”

    “住口！”龙喝道。“别生拉硬拽，扯那么远做什么？就说你！自扫门前雪！明白吧？”

    “明白！嗳，到这个光景了，不明白也不成嘞。我再交代。我把复印件也装到一个有机玻璃匣子里，藏到了古塔山北面石窟的金刚神像下。”

    黄亮立即走出门外，用对讲机召回了吕振江。两人乘上吉普，飞也似驰向古佛山。

    龙长啸乘热打铁。“金定有，你懂得党的政策吗？。’

    “懂！懂！我做梦都想坦白从宽。”

    “好！”龙鼓励道。“争取宽大总是明智的。请你再把窃密犯罪过程交代清楚。”

    居金点头如捣蒜，诺诺连声，接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深深地吸口气，开始彻底交代他的犯罪过程。

    就在蝴蝶节那天下午，居美金在卫生防疫站值班。古凤蝶打电话，要他晚上八点在基因人大剧院会面。因老婆远在天边。居拿古权当性伙伴，且解性饥饿，还能从她手中不时地拿到丰厚的所谓报酬。自然乐此不疲，准时赴约了。

    到得大居门前，花枝招展的古凤蝶喜气洋洋的迎上前来，大模大样的挽起居的胳膊。说说笑笑。走进了一个情侣包厢。像以前许多次的会面一样，两人依偎并之后，古把一块月球桂花糖喂进居的嘴里，咬着耳根对他说：“阿金，上峰命令今晚涮蝶。”

    “涮蝶？涮什么蝶？”居大惑不解的说。

    “你想涮什么都可以呀。不是刚刚都涮了嘛。还想再涮？”她戏谑的说，一边把肥禄禄的乳峰往他的确害部位猛蹭，一边伸出手来，搔他的蟒蛇。他一时懒惰。竟然没有反应，她觉得没劲。生气地推开他，板着面孔说：“你不会想着涮羊肉，涮火锅吧？上峰总不会请我们去参加宫廷宴会，更不会叫我们参加脱衣舞会。”她把声音压得更低，以不允置辩的语气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去涮警察呀。就像那个戏弄昌文浩然的男人，涮得警察们一个个气得晕头转向，那多好玩啦。”

    警察可不是好涮的哟。居不无畏惧的说。尤其是神昌的警察，因为看守基因人再造中心，他们的装备优越，本领也得到了很强的训练，我俩可别当了老鼠，去舔猫屁股。

    她笑话他胆小如鼠，教训他说，警匪一家嘛，警察其实最好涮了。不用怕的，一切有你老婆我嘛。我上头还有将军嘛。

    居经不起她的软磨硬缠，抱住她亲势一番后，轻声问她到底要涮什么？

    她不慌不忙的说，去昌连河戏水，再到成前卫的证章管理所，请成所长出来喝几杯。

    居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竟然忘记是在大剧院，脱口而出，大声说：“这简直就是球头子上挂镰刀，太危险啦！我不敢！我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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