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抵触上一段时间,江循因为长得好,又耐心,常常被叫去安抚小孩,倒也有些经验。
他把手摊到宫异面前,正反向他展示了一下,宫异瞟了一眼,并不感兴趣。
江循从随身的荷包里掏了个银币出来,用左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起,手心向上摊开,右手手心向下,捏起银币,握于掌心,把拳头放在宫异眼前,左手则呈杯状,在宫异耳后轻轻一抓。
宫异有点莫名其妙,问:“你干嘛?”
江循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展开,那银币却消失无踪,而他的左手捏着银币,从宫异耳边撤回,在他眼前轻晃了晃。
宫异撇撇嘴:“雕虫小技。”
江循挑眉,把银币递给了他:“要不,你试试看?”
宫异不由一怔,捏着银币哼道:“你们秦氏就是把戏多。这银币是什么法器吧?”
江循耸耸肩,不置可否:“你有什么小物件吗?随便什么都行,我再给你演示一遍?……哎,我看你的玉蝉不错。”
宫异瞬间炸毛,倒退一步,剑拔弩张的:“你敢碰我的玉蝉!你要敢动一下这就是你死前碰过的最后一样东西!”
江循相信,如果自己控制住秦牧的人物形象不跑偏,做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那么,宫异小朋友绝对是《兽栖东山》里当之无愧的第一中二病。
江循并不介意他的,笑道:“宫公子不会连这种雕虫小技都看不破吧。”
宫异翻了个白眼,把银币捏到了手心里,试探了一下是否有灵力流动:“……幼稚。”
幼稚也无所谓,反正现在宫异最需要的就是分心,不去想那些伤心事,这样跟他聊聊天,至少能叫他好过些。
毕竟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江循想着,转身欲走,却不慎撞上了个人,他抬眼一看,暗呼了声糟。
玉邈一脸淡漠地立在那里,阳光把他象牙般的皮肤照成了半浅金色,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尊精心雕琢、凛然不可侵犯的玉像,目不斜视,耳不旁听,好像他的眼里完全没有江循的存在。
江循这才发现自己在无意间接近了玉家子弟的聚集区,放眼一望,一帮穿着晃眼的琉璃白衣的家伙,都目视前方神色坚定,竟没一个看向自己的,连个余光都欠奉。
稍稍惊讶了一下,江循表示情绪稳定。
讲道理,自己没注意到情形,贸贸然跑到了玉家的人堆里,没挨揍已经相当好了。
正准备麻溜离开这是非之地,江循突然感觉一道目光意味深长地从身侧投来,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回头一看,那几个玉家小哥都站得一个赛一个的笔挺端庄,哪有什么私下打量的。
……是错觉?
江循自嘲地耸耸肩,朝秦秋走去,而秦·脑残粉·秋早已是双眼放光:“哥哥,我看到了!那是什么仙法?”
江循暖暖地笑开了,抬起右手来,虚握成拳,左手一个响指过后,一朵开得鲜妍漂亮的紫色小花就在右手手心里绽放开来,江循走到秦秋身边,把花放在她乌黑柔亮、散发着淡淡茶籽香气的分髾髻边,简单修饰了下,就抱着胳膊含笑打量:“……好看。”
阿牧:“很棒诶,怎么变出来的?这花很配她”
江循:“不错吧,刚才在路边掐的。”
阿牧:“……”
旁边的几个女孩儿早就盯着江循红了脸,明显是秦秋这个标准哥吹对她们说了自己什么好话,江循冲她们点点头,微笑,秦秋也开心得很,指尖小心翼翼地点着花心,生怕给弄坏了,面上泛着淡淡的红:“哥哥最好啦!”
江循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又想起乱雪,转身望去,发现他正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摘着小花,编着花冠。
似乎是与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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