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窗下站一站。我一直问她,她忽然红了眼眶说:我一直说我可怜,如今看我这个姐姐,比我可怜多少。就不说话了。
大家看鸳鸯拿来阳伞,薛宝琴奇怪道:你说什么事情是鸳鸯姐姐办的。
紫娟道:还真是说忘记了,这件事情老祖宗知道了,让鸳鸯姐姐将大奶奶送出了荣国府,说大奶奶心太狠,别祸害了小的。
莺儿回来,实在爱人不住,看段传秀在为孩子做摇马,说你夜夜都要出去的,今儿个天也要黑了,怎么还在这里磨蹭,不怕人家等急了。
段传秀看着莺儿:你猜忌我。
莺儿当时结舌,被他凛冽的目光吓了一跳。
段传秀放缓了语气:你既然嫁给了我,就不用担心。
莺儿哭道:我是为我家姑娘
“从你和我成家,她就不是你家姑娘,但她有难,我们拼死都要救她。
莺儿点头,”我知道,你认为我是做奴婢的,就该一辈子伺候她。为她死,为她活。“
”你不是谁的奴婢,这是一个义字。“莺儿赌气道:”那你娶了她回来,我给她做小。“
段传秀难得地笑了一下:”不瞒你说,你家姑娘不愿意。不然你就是我小老婆。“
莺儿气得锤着他,段传秀难得地笑了:一般男人都疼小老婆。
莺儿羞红了脸,“也不知羞,女儿都有了。”
段传秀笑笑:“今生你和叮当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再不会有别人。”
莺儿道:“那我家姑娘的那个孩子还活着吗”
段传秀笑笑:“今晚我出城去,国姓爷生日,约了去喝酒,如果可以活着回来,我就告诉你一切。”
莺儿看到柳湘莲在屋檐下逗着家里那只狼狗,不由蹙起了眉头,叹气道:是柳三郎叫你的,怎么去喝酒到说得这样悲壮。
柳湘莲进来对莺儿笑道:我可不是叫段大哥去饮酒的,国姓爷围了南京快一个月,却不进攻,以为南京城是围得住的,我得再去提醒他。况且贾珠哥哥下落不明,我们得去找他。段传秀道:说了我出征你不许哭的,好好在家里锁好门,等我回来。
二人一起出来。莺儿在房里叹气,忍住眼泪对孩子说道:我以前和我家姑娘说,最见不得林姑娘总是愁眉苦脸的,如今我比她还要发愁了。“
二人看南京城里戒备森严,柳湘莲对段传秀道:“贾大哥余下了这支军队藏在绥王府,随时准备充当内应,今日我看到府外的道路上有人屯兵,只怕走漏了风声。让他们走密道撤到江边去,看这城内不能再让郎廷佐继续添加兵力了。这样的阵仗,只怕国姓爷攻不进来。还有,今日国姓爷居然先在孝陵摆酒去了。段传秀道:“如此轻敌,实在兵家大忌。不明白国姓爷为什么这样等着。”
段传秀道:“我上次去见过国姓爷,不知是哪个奸细说什么,清兵守城,不超过一月就投降的会株连全家,所以大家不敢降。我当时就和国姓爷说此话有诈,国姓爷不相信。”
话音未落,炮火已经响了,二人听得清楚,这炮火声来自于江边。二人策马赶去,有清兵阻拦的都被二人挥剑砍到。段传秀看到自己的护卫队也来了,忙让队伍往江边去,和柳湘莲带领的卫队会和。柳湘莲去报信,段传秀帮着郑军统领迎击敌人。郑军的几大营地都被突破,段传秀砍到郑军的黄安部在这里抵抗清兵,忙向他示意,带领自己的护卫队投入进去。大部分的士兵都被追赶往江边来,段传秀卫队守住的江边压力骤然增大了。
炮火声中,无数郑军和郑军家眷被迫跳入水中,清军都是骑兵,人马践踏,许多家眷惨遭践踏。段传秀一边杀敌,一边抢救妇孺。那边土台上,是清兵的炮台。段传秀苦于距离太远,这个炮台又在临水的山坡上,正在发愁如何除掉这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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