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思过,主子讲话是万万不可偷听的。
“干嘛大惊小怪的。”苏氏一把将自己的夫君抓过来。“那丫头跟那碧儿整日在绣楼之上,除了之外,这府中谁不是我们的人。你果真是心虚了吗?”见到自己的夫君如此大惊小怪,不由地啐道。
“我这不是还是着急吗?早点嫁过去我们也好还清债,落得一个安稳觉是不是。”慕容景曜沉声道:“这时候万不可大意。”说话声渐渐远离,出了园中,往正厅的方向走去了。
胭脂换了了一身月牙白的襦裙,上绣着素雅的碎花。套着紫金花暗纹的双肩褙子。一头的青丝用一根简单的凤鸣簪挽着,脂粉未施却是不失清秀大方。她靠窗而立,对着缓缓踏步进屋愁云满布的碧儿柔柔的一笑。
碧儿却自进屋,都是一副郁郁之色。胭脂心下好奇,急急问道。
“碧儿你怎么了?”见碧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碧儿性子一向比较活泼,在绣楼与自己独处也是变着法哄自己开心,今儿个倒是头一次。
她喏喏不敢开口,只是因为她怕说出口会让小姐为着仅存的亲情失望透话。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叹一声:“不过是几束梨花枝,值得你这样?”
胭脂脸蛋微红,却还是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五花空折枝的道理。”
他微微扬了扬眉,却又不做声了。后院响起沉稳的脚步声,胭脂心下一惊,却见原在屋内的男子几步跃上窗台迎着微风落在她的旁边。“你……你……。”胭脂惊得话也说出来。
“我叫慕越,可不叫你,你,你……”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话一落,他揽了她的腰肢落下枝头。脚步声停在了院口,便见的师傅已然停下了。他速度很快的躲开,一袭梅香从他袖中跑了出来。
胭脂速度极快的从他怀中脱身出来,站得离他远远的。他方知怀中一空,怀中的馨香之气一空。他倒是神色自若,负了手站在旁处。师傅进到内院里来,望着胭脂微微一笑,尔后也对身旁的男子点了点头。却是微微侧身,对着胭脂说道:“女施主,可是进几日碰见了不同寻常的事了?”
胭脂微微一愣,点头应了句是。
“如今见着你,我也算是放心了。”那师傅轻声道,便领了胭脂与身边的男子进屋讲学。胭脂瞧不清楚身边的人到底是为何样,依照规矩,她不可大意去看别的男子,只是微微垂了头,偶尔点头应是。
屋外阳光甚好,身边的女子身上还存有一丝幽香。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心,师傅讲的一句话也没听清。未过许久,师傅讲学结束,那女子便起身行了一礼才退下。那男子仿若才回过神来,怔怔的望着那道倩影。
那师傅叫道:“柳公子,方才老衲所言,你可听清了?”
“你方才说的是什么?”他转了个身子问道。
“那女子灵慧通透,灵气非常。公子可是看上眼了?”那老师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
他点了点头,怔了一下。却见旁边的蒲团落了一方白绢帕子,夹着一缕幽香,淡缃丝线绣出的四合如意云纹,极是清雅的花样。
“柳公子,今日可是个好日子啊。”那老师傅没来由的说上一句,让那柳公子为之一震。听得他声音清朗道:“师傅意思是何意?”
那老师傅笑了一笑,凝视着院内开的梨花簌簌芳华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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