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门外有个狱卒求见。”雪儿跑进来说。
惠皇后缓过神儿,问,“什么狱卒?为何要见本宫?本宫还在禁足期,恐怕外人也是进不来的。”
这时,狱卒走了进来,正是刚才在天牢门口的狱卒头儿。
“咦,你怎么进来了?娘娘还没有传你呢。”雪儿着急地要往外哄狱卒头儿。
“皇后娘娘,您不记得小的了?小的是靳雷。”狱卒头儿说着跪了下来,“靳雷给皇后娘娘请安。”
“靳雷?”惠皇后听着名字有些耳熟,但还是没能想起来。
“家母是惠桔荷。小的在天牢的差事,当初还是托皇后您的父亲惠大人的关系才得来的。”狱卒头儿靳雷说着。
惠皇后一下想起来了,自己确实有个远房姑姑,叫惠桔荷,小时候听母亲说若不是父亲千般拒绝,祖父便将这个远房姑姑接到府里做父亲的二夫人了。
“本宫想起来了,论起来,你还是本宫的表弟呢吧?”惠皇后见到这个远房亲戚,脸上并无喜色。
靳雷笑了笑说,“不,小的比娘娘长两岁,但小的不敢妄称表哥。”
惠皇后抬起眼上下打量着他,虽皮糙肉厚,但眉眼间却有一副俊朗的男子汉的味道。
“本宫尚在禁足期,外人也是不能进来的,你是如何进来的?来见本宫有什么事吗?”惠皇后问着。
靳雷瞥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雪儿。
惠皇后挥了挥手,命雪儿出去回避。
“娘娘,把守娘娘宫门的侍卫恰好有一名是小的儿时的玩伴。小的查获一事,或许对娘娘有用。”然后,靳雷走到惠皇后身边,轻声耳语着。
惠皇后听后,脸色大变,“如此大事,为何不上报皇上?却来禀报本宫?”
“娘娘,小的受惠大人恩,一直铭记在心,时刻都在打听着宫内娘娘的消息。听闻娘娘被皇上禁足,小的甚是担忧,或许小的查获的此事能给娘娘派上用场。”靳雷说着。
惠皇后看了一眼靳雷,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虚话,便说,“嗯,你可有什么需要本宫代劳的?”
靳雷刚要说没有,但抬头看了惠皇后一眼,她虽久居宫中,侍奉皇上多年,但身段和脸庞,在靳雷的眼中,如未出阁的姑娘一般,为了日后还能惠皇后来往,靳雷眼珠轱辘一转,说,“靳雷有一亲生妹妹,年十七,生得美丽,又识些诗书,若娘娘有心,望娘娘日后能为妹妹寻一良婿。”
惠皇后见靳雷还是有些许请求的,对他放心起来,“本宫为妹妹留意着合适的便是。”
“娘娘,小的捕获的人,如何处理?还需娘娘指示。”靳雷问。
惠皇后将靳雷叫到自己身边,把嘴贴在靳雷耳旁交代着。
靳雷听着惠皇后轻柔的声音,耳边的空气被惠皇后说话时带动得直吹在靳雷的耳朵上,麻嗖嗖的。
惠皇后说完,见靳雷还站着不动,便推了他一下,“快去吧,离押赴刑场的时辰很近了。事成之后,本宫还会重重有赏。”
靳雷缓过神儿来,匆匆行完礼便离开了。
皇上下了早朝,来到林曼的昭熙宫用午膳。
“皇上,娘娘还在睡呢。”茉莉向走近宫门的皇上说,“奴婢这就去叫醒娘娘。”
“不必,如果身体没有不适,贵妃想多睡便多睡,你们不用喊她。”皇上说着朝林曼的寝殿走去。
看林曼睡得正鼾,皇上脸上浮现出笑容,走出寝殿,来到正殿上。
“小安子,去长安殿将奏折取来,朕边批阅边等黎贵妃醒来吧。”皇上吩咐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安子捧着一大摞奏折回来了,放在桌案上。
皇上坐在坐榻上翻阅着,“今日都要处斩了,竟还有大臣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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