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靳头儿突然跑肚,如果无碍的话,应该就快归队了。”其中一个侍卫回话。
“靳头儿?”林曼疑惑地重复着。
侍卫赶忙改口说,“奴才失礼,是侍卫靳雷,因是奴才们的头儿,奴才们都喊他靳头儿。”
林曼挥了下手,侍卫们继续去巡视了。
林曼让小果子调查之事便是,那个名唤小姚的侍卫的底细。
侍卫小姚家中有一个顽劣的弟弟和一个体弱多病的母亲,弟弟年前曾因一青楼女子而将一男子中伤,本来该在狱中囚禁数年,却在前几日被侍卫靳雷托关系提前将他释放了出来。
其他和侍卫小姚及家人联系的便是同样穷苦的左邻右舍,别无其他。
若说侍卫小姚是被人利用,恐怕只能从靳雷身上找线索了。
按照小果子查到的,靳雷负责巡视的区域,林曼最关注的便是惠皇后的凤祥宫。
林曼想都没想,便朝着凤祥宫的方向走去。
这时,一个侍卫的身影浮现在林曼的眼前,想必这便是靳雷了。
看他健步如飞,丝毫不像身体不适跑肚的样子,倒是他意识到对面有人时,手不自然地放到了小腹上,随着放慢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在侍卫队伍里?”茉莉收到黎贵妃的眼神,向着侍卫喊道。
“奴才靳雷,因突然腹痛不得不停下来跑厕,这就归队。”靳雷小心地回道。
林曼点了点头,靳雷便离去了。
这健硕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庞微微泛着红光,根本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模样,林曼不禁有了一计。
刚刚踏进凤祥宫,宫女就赶忙去通传,只见惠皇后从正殿里迎出来,脸上除了微笑,还有一丝隐隐的慌张,或出于黎贵妃的冒然来访,或出于其他的什么。
“臣妾给惠皇后娘娘请安,恭祝娘娘福体安康。”林曼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安。
“妹妹怎地想起到本宫这凤祥宫了?莫不是有什么事吗?”惠皇后说着转身往正殿走去。
林曼装作漫不经心般说,“这几日皇上不在臣妾宫中,臣妾多了好多时间可以在这宫里闲逛,若不是适才看到一个侍卫,臣妾差点儿忘了给惠皇后娘娘请安了。娘娘莫要怪罪。”
惠皇后突然面色难看,扭过头问,“本宫这里哪有什么侍卫?怕是妹妹看错了吧?”
林曼注视着惠皇后,她眼神飘忽不定,似在躲藏着什么,然后笑了笑,说,“臣妾并未说侍卫是娘娘这里的,而是在凤祥宫外遇到的。臣妾让娘娘误会了。”
惠皇后快到嗓子眼儿的心又落回了原处,“本宫也正说呢,本宫向来和侍卫不熟,怎地会有侍卫来给本宫请安。”
“是吗?那个名叫靳雷的侍卫,娘娘也不熟吗?”林曼又问着。
“靳雷?本宫从来没有听说过。”惠皇后说着。
林曼站在一株蝴蝶兰旁,弯腰轻轻地嗅了嗅,若无其事地说着,“那可是宫里的人谣传了,说是侍卫靳雷是惠皇后娘娘的远房亲戚呢。”
惠皇后走到了坐榻旁,故作镇定地坐下来,“黎贵妃,你到本宫这来就是问这些谣言吗?”
林曼站直了身体,笑着说,“臣妾来凤祥宫当然是为了给娘娘请安,这些是臣妾的无心之言,不曾想竟令娘娘心生反感,请娘娘恕罪。”
坐了半个时辰,林曼装作不善言辞般,东拉西扯,惠皇后时而厌烦,时而紧张,若林曼再多坐会儿,恐怕惠皇后就要找理由送客了。
林曼回到昭熙宫后,不禁为自己今日的所得暗自发笑。
自打侍卫小姚被杖杀后,这宫里看似有密不透风的墙,风平浪静,实则都在以静制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事态的走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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