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的正房上,三个岁数相差甚大的男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探寻着问题的症结所在。
这时,一个妙龄少女推门而入,身着鹅黄色的锦缎棉袍,手持精美绣品包裹的暖手炉,椭圆形的脸上白皙粉嫩,一双丹凤眼清秀可人。
“伯父,父亲,兄长……正好你们三位都在,锦喆有要事!”坚脆的声音从樱桃小口中发出来,三个男人同时朝门口望去。
“胡闹!你有什么要事?没看到为父正在和你伯父和兄长在此商议朝事吗?出去!”温柏新满脸怒色,朝着女子喝道。
女子嘟起小嘴,不情愿起来,但她并没有按她父亲温柏新的意思走出房门,而是扭扭腰肢朝着温柏喆走来。
“伯父,你看我父亲,又在凶我。”说着,女子将手臂挽在了温柏廷的胳膊上。
这女子便是温柏新的幺女温锦喆,是温府唯一没有出嫁的小女,生性俏皮可爱,因年纪最小,所以,除了她的父亲温柏新之前,温府上下人等都对她宠爱有加。连温妃每年回家省亲都不忘给这最小的堂妹带上两盒宫里御膳房里最精致的点心回来。
“锦喆,怎么了?你有什么要事?”温柏廷凝重的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问着身旁的侄女。
“她们都在笑我,说我之所以在温府得宠,是因为你们可怜我嫁不出去!”温锦喆说着,忍不住攥紧小拳头捶打着身旁的桌面。
“谁这样说的?一会儿兄长为你除害去!”温锦麟问道。
温锦喆从温柏廷的身旁跑到温锦麟的身旁,用手紧紧地拉住温锦麟的袖管,认真地问,“兄长,你说的可是真的?”
“兄长什么时候说假话了?”温锦麟反问道。
“好,那些人便是我的姨娘们还有伯母们,还有嫂嫂们……哼!”温锦喆说着,同时用眼睛斜视着房中的另外两个男人。
正当温锦麟有些尴尬时,温柏新一把将幺女拉过来,直接退出了房门外,关紧了房门。
“再胡闹,就罚你半月不许出府!”温柏新喊了一声,只见门窗外温锦喆的影子似闪电般跑远。
温柏廷和温锦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房中又恢复了刚才的凝重,三个男人陷入沉思。
“锦麟,你可有打探是谁建议皇上请道士入宫给惠皇后做法事超生的?”温柏廷问道。
“听说是惠国公,之前也听长姐说过,黎贵妃溺水一事便和惠皇后脱不了干系,因此,儿子想到此事十有**是惠国公暗度陈仓。”温锦麟说道。
温柏廷看了一眼温柏新,看到温柏新点着头,他摇起了头。
“怎么?难道锦麟分析得有什么问题吗?”温柏新不解地问。
“你们二人都从锦柔那里听说了黎贵妃溺水一事的经过,她之所以溺水是因为发现了惠皇后和一个侍卫有奸情,侍卫杀人灭口才将黎贵妃推入水中。这样,惠皇后才和黎贵妃结怨甚深,可无论多深,她都不会将此事告诉她的母家的,若此事惠国公府知道了,定会认为是奇耻大辱,惠皇后这一死对他们来说倒成了好事,他们也并未受到她的牵连,定不会为了她而和黎贵妃作对,犯皇上的忌讳。”温柏廷侃侃而谈。
温柏廷听后,和温锦麟对视了一下,立马心服口服了。
“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本想因此事查出了惠府,完胜一个强敌,没想到却因此招惹到了其他的大臣,那若不是惠府,会是谁向皇上请旨的呢?”温锦麟更加纠结了。
“纵观朝堂,能让皇上听而由之的,除了他,便没有谁了。”温柏廷说着拿起了手持茶壶,喝了一口。
“翁显祖。”温柏新和温锦麟几乎同时说出口。
“不错,他是当朝宰相,咱们可别忘了,他还是惠国公的亲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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