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衡芳提供了一个了解军舰结构的难得机会。普鲁士政府则换了一种方式,命令普鲁士公使斯波纳克公开宣布普鲁士和苏南相互派驻商务代表,等于是承认了太平天国政府,这对于清廷来说颇受打击,也让英、法各国非常意外。结一次婚能拿到这么多好处,王财开始有点晕晕乎乎了。
这个苏南第一婚其实办得很简单,王财只把在苏州的各司检点以上官员请到苏州衙门里大伙坐在一起吃喝了一通就算完事了,若不是舆宣司的那些小姑娘们忙前忙后的贴了一大推的红喜字,几乎看不出来这就是辅国候办酒席的地方。在座的都是跟着王财在苏、浙拼杀了近三年的老部下,大家回忆过去的日子也不禁感慨万千,特别是王财想到了自己那位兄弟韩三,虽然过去这么久了,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酸痛,一伙人越聊越起劲,吵吵闹闹的弄到半夜,醉熏熏的王财才被人扶着回了新房。
周秀英凤冠霞被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前,原本披在头上的龙凤盖头早就被她等得不耐烦的拿在了手中,眼见王财晃晃悠悠的进了屋,生怕他跌倒,急忙上前扶他坐下,顺手倒了杯茶想要让他醒醒酒,谁知道王财眨巴了几下眼睛,打了个嗝就一头栽倒,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善祥就来向王财和周秀英辞行,任务完成了,她也得回天京复命了,临走之时王财看她欲言又止,心知道她有话要说,就借口新婚妻子不易出门,单独送傅善祥出城。
把随从甩开一段之后,两个人松开缰绳,清晨的微风许许吹来,傅善祥的长发在晨雾中轻轻飘起,王财不禁看得有些呆了,这两天相处下来,王财真有些不舍得她离开了。傅善祥看了一眼呆坐在马上的王财,脸微微一红,轻咳一声缓缓道:“辅国候如今新婚大喜,可惜王命在身,也不能多待几日了。”
王财这才反映过来,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惋惜,料想她不会只是要说这么客套话,因此也没有接口,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果然,傅善祥顿了一下,接着道:“此番我来苏南,一方面是因为周妹妹与大人的婚事,另一方面,也是代东王千岁一个口信给大人。我想请问辅国候,你看现今天朝柱石是谁?”
王财想了一想,不置可否的回答道:“天王坐镇天京,东王辅朝理政,如此天国大业可成!这就是我天朝柱石啊!”
傅善祥微微一笑,又看了王财几眼:“人道辅国候赤子之心,我看只怕不然,大人也是小心谨慎之人。大人所说的不错,如今天朝中兴,西有翼王,东有辅国候,合朝上下,无不锐意进取,清妖气数将尽,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王财又点了点头,仍是不置可否的说道:“请傅贞人转告东王九千岁,值此英雄建功之时,我必定肝脑涂地,以报天朝大恩!”
傅善祥摇了摇头道:“东王身体一直不好,又每日操劳国事,自数月前眼疾复发以来,更是辗转不能入睡,”傅善祥眼圈一红,把话题转了回来,“我就具实以告吧,现在天朝开疆避土,武功之盛前所未有,但是这中间也是危机重重,辅国候知道,东王一直以来总理国家政务,事无大小俱是东殿办理,天王只不过每天在天王府里焚香念经而已,国家之事,未尝出过一力。”说到这里傅善祥看了看王财,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听着,“现在天朝军将正在追南逐北的时候,几位王爷却意图除掉东王,这不是太让人寒心了吗?”
王财故做惊讶:“竟有此事?贞人定是误信了奸人谣言!几位王爷乃天父皇上帝一胞所生,怎会手足相残?”
傅善祥盯着王财的眼睛,缓缓道:“辅国候怎会不知此事?前次你们在天王府花厅议事,难道说的不正是这个吗?”
此言一出,王财就是一身冷汗,回头看了一眼,还好唐叶正领着自己的参护牌刀手远远的跟着,心中暗道当时在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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