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则粹,阳则刚,一顿不吃饿得慌。
巧克力
作为指婚人的外甥,又是贾珠与谢沉的好友,穆莳会出现在这次婚礼中,倒也不意外。
甚至,他还起了不少桥梁作用。
只是,穆莳会在垂花门外头转悠,还是因为他姨母——皇后娘娘。
所有已婚妇女,尤其是万事足的妇女,对做媒这件事情,是非常热衷的。尤其是现在的皇后娘娘。
后宫和谐,儿子还只是个小豆丁,但是也健康聪慧,太上皇和皇太后都是很正常会享福的人,不爱折腾晚辈。皇后娘娘觉得顺风顺水,有点闲,这时,她看到了唯一还不能让她放心的外甥。
皇后看穆莳这么热心给人家跑来跑去,痛心疾首。
又不是你丫结婚,这么积极!
而且都十七了,还没定下来。
一开始,皇后还只是王妃的时候,她是很乐观的,反正等外甥成年了,让他去封地,到时候多优秀的姑娘都有。
结果一不小心拿了北京户口了,皇后开始发愁了。
穆莳在京里的名声,真的不怎么样啊……她只要一提出意思,人家家里的太太就一脸“皇后娘娘求放过我家老爷是不是做了什么陛下要惩治我们了别祸祸我家闺女啊”。
皇后很愁。
贾瑛清醒过来,冒出的第一句话是:
“巧克力?”
虽然味道涩了一些,她还是吃出来了可可粉的味道。不过和未来的口感完全不一样。
穆莳讶然看了她一会:“你知道?”他想了一会,竟然没有问下去,转而道,“事从突然,也寻不到热水给你冲饮,只好整颗塞进去了。”
贾瑛大汗,原来这个世界都有巧克力传进中国了,似乎还只是作为饮品用的。
这不就等于是给她塞了一颗泡腾片吗,难怪觉得嗓子里干干的。
穆莳见她脸上没有先前那种煞白了,放下心来,猛的想起了什么,在屋里四处走起来。
贾瑛抱着手炉,看到在屋里不住转悠踱步的穆莳,茫然眨了眨眼。
她只好哑着嗓子道:“我已经好了,你再转下去,我又要晕了。”
听到这话,穆莳猛的顿住了脚步,直直朝她走过来。
贾瑛下意识往后倒了一些。
他问道:“你那只怀表还在吗?”
贾瑛点头。
他飞快道:“这屋里也没个坐地钟,你借我看看时间。”
拿到珐琅表,穆莳看到了时间,心里绝望起来。
完了,要被训了。
如果不是迫于皇后的要求,他心底里对相亲是非常抗拒的,结果一折腾就错过约定时间了,现在还把给人家老太太的见面礼拆了。
皇后赏他的时候说是极珍贵的巧克力,他看了看贾瑛的表情,觉得应该也不是多好吃的东西。
算了算了,他心中无所谓道,反正一开始也没想去,就当过来给阿瑛送吃的了。
不管是低血糖还是穆莳,来得突然,走得也很快。
原来他进屋前就叫小厮去找贾珠了。这里毕竟是在垂花门外头,只有他们两个呆着很不妥。
当初那么肆无忌惮得不像是古人,对《会真记》后面批注嗤之以鼻的少年,现在似乎也顺应这个社会成为一个遵循规则懂得避讳的青年了。
也对,她已经在“七岁不同席”的范围之内了。
贾瑛有气无力趴在贾珠背上,注意到一边老嬷嬷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贾珠说着,将她往上托了托,“哪里不舒服吗?”
贾瑛闷闷道:“我想下来。”
贾珠听了,便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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