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交是什么体|位?
月下人
“痛痛痛痛——”
贾瑛抱着被子躺着嗷嗷叫唤。
黛玉握着书卷坐在一边,看到她这样,只得掩卷:“平日里比谁都生龙活虎的,怎么逢上这个就成这样了?昨日叫你少吃些蟹,你也不听我的。”
贾瑛呜呜哼着,从炕里头蹭过来。
黛玉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呢。”
知道她是在拐着弯说对眼睛不好,麝月笑着收笔:“原就是答应了人,帮忙描出来,明日还得送去呢。”
这时,贾瑛也披着外衣出来了,见着,一时兴致起来,便冲晴雯道:“你去歇着,今晚叫麝月守着就好,这会我实在睡不着,和她说说话。”
晴雯听了,只得作罢,又跑去屋里找出一双掐金满绣的绵袜来,半蹲下身,给贾瑛穿上了,嘴里絮絮道:“姑娘也只管说人注意,寒从脚上起,只趿着鞋子就出来,明日又要头疼脑热,如今还正好事。”
麝月见了,掌着灯凑过来看,不禁笑道:“你还说人呢,前些时日废油,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宗。”
贾瑛不知她们先前说的梗,只笑道:“一些油打什么紧,只别累了眼睛,身子外头,什么都是虚的。”
麝月与晴雯相视笑了,晴雯也不多说,又给贾瑛倒了一盏热水便去睡了。
贾瑛捧着热茶坐在一边,静静看着麝月描花样子,一时走神想起事情来。
麝月本就只剩几笔,所以才赶工添了,不一会就结束了。
她正想着怎么哄自家小姐去睡觉,就听见贾瑛道:“麝月,陪我出去走走吧?”
麝月听着,知道是没有其他余地了,只好起身。
两人都换好了衣服,担心夜风吹着头痛了,临出门前,麝月又找出了一个抹额给她戴上。
见麝月还要把大氅找出来,贾瑛哭笑不得制止了。
“才秋日呢,不过走一会,你只带上一件披风吧?若我冷了,便管你要来添上。”
麝月提着一小坛酒,出院子时,正碰上几个守夜的婆子在抹骨牌,她笑盈盈过去,几个婆子见着了,忙都起身叫:“有什么事吗,麝月姑娘?”
她刚要说话,就见自家姑娘居然趁着那些婆子和自己说话,提起裙子就往外跑。
麝月嘴角抽了抽,原本“我家姑娘打算在院前看看月亮”被尽数吞了进去,只好笑道:“我这一会有事,想来得回家一趟。”
说完了,她将那坛子酒放在案上,笑道:“几位妈妈辛苦了,夜里凉,不如吃些酒。”
几位婆子皆谢过,不住说着礼重了。
麝月心中是崩溃的。
不,这礼太轻了。
“姑娘一开始就算好了吧,根本就不是姑娘说的只在院前看看。”麝月叹气。
所以为什么她今天要熬夜呢,麝月含泪,如果是袭人,肯定能成功劝服姑娘,如果是晴雯,直接就不会答应姑娘,如果是问梅,姑娘就根本不会找她同行。
麝月忽然觉得会跟着姑娘胡闹的是自己,其实就是姑娘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
而且,看着姑娘领着自己,了若指掌一般绕过了巡夜的人还有上夜的婆子,一路过来,连人都没有遇到,麝月只觉得头大如斗。
看来还计划很久了啊喂!
此时各院的门已经关了,趁着明亮的月色,贾瑛带着麝月在夹道绕着,不一会就到了花园子里,绕过两条小径,眼前豁然开朗。
只看到眼前的景色,麝月一时间竟然忘了言语,更忘了追究。
林立的太湖石边是一大片的花地,白的反射出玉一样质地的光,红色的瑰丽如血,在月光下漂亮得让人窒息,空气中隐隐还有桂花甜蜜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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