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东海不平事!”说着,便站起身,“看我先杀了这船上的妖人!”
悟虚急忙起身将其拦住,“且慢!仙子莫急。”张若月,手持星云竹剑,浑身乳白色正气缭绕,疑惑地望着悟虚。悟虚沉吟道,“若月仙子,何妨等上几个时辰?待小僧,为三位属下稳固神识之体后,再与仙子一起下去,如何?”张若月,盯着悟虚看了好一会儿,方才颔首应允,重新坐了下来。
那罗帆和拓里捷,果然督促了属下,全力驱动船底辟水阵法。偌大的归蓬号,犹如一叶轻舟,在朵朵浪花上飞快地滑行着。
放佛顷刻之间,船似如梭光阴,已经将斜阳远远地抛在了后面的风波浪里。船舱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位兄台看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中原战火纷飞,此去东瀛扶桑,也未尝不是明智之举,大展宏图之际,又何必作此感伤之怀。”那人沉吟片刻,洒然笑道,“在下何铮,敢问几位兄台名讳。”悟虚拱手,“不才宋熊,与几位族人,出海游历。”
那何铮拱手一回礼,又慢悠悠地说道,“如今中原战火纷飞,各方你争我夺,打着各式旗号,到头来,遭殃丧命的还是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更为可虑的是,大陆内战,原先的化外之地东瀛扶桑却在励精图治!而我等这般惶惶前去,难保不被当作如丧家之犬。”
悟虚淡淡地答道,“灵山只在汝心头。如今,人妖同居,妖魔鬼怪横行,若不修行,陆地海岛,于我等皆是险地。天行健,君子唯有自强不息。窃以为,何兄等人既然已经选择出海,便应该志在四方,漫说东瀛扶桑,便是那东海龙宫,龙潭虎穴,有机会也要去闯一闯,至多不过一死而已。”
何铮一群人,顿时连连颔首,以手击船板,慨然而道,“至多不过一死而已,有何惧哉!”他们这番举措言行,迅速惊动并影响了周围的人群。很快,大家都纷纷击掌拍板,奋然而歌,“一死而已,有何惧哉!“
张若月,也似乎受到了感染,举起手,在空中挥舞着星云竹剑,高声和道,”一死而已,有何惧哉!”
这句话,一遍又一遍,一浪接一浪,响彻于海。悟虚,笑着,暗中释放出了神识,满含杀意地警示着罗帆、拓里捷及其属下。
这时候,围拢过来的人群中,有人眼尖,依稀认出了悟虚和张若月,恭声询问,悟虚等人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于是,船上的气氛,空前高涨。所有人都涌了过来,恭恭敬敬地依次跪拜在五人周围,有的更是高呼上仙云云。
悟虚耗费法界道场本源,为张翠露三人重塑灵身,已是元气大损,此刻又一直全力施展神识震慑着罗帆、拓里捷等人,张翠露三人担心悟虚,全都默默地护卫在其左右。悟虚见此情形,只得含笑着以目示意张若月。
张若月,感激地朝着悟虚望了一眼,手持星云竹剑,站起身来,环顾了一遍四周,朗声喝问道,“吾等乃儒门修士,东海游历,偶遇此船,是以莅临。诸位乡亲父老,若有不平事,可一一报来。“
悟虚在一旁,暗中一声苦笑。张若月,估计是第一次经历此种场面,非常忐忑却又极其兴奋,是以开场白,便是这般,搞得有点像后世打土豪分田地的诉苦会。
张若月此言一出,自然便有人诉苦。有人控告船上修士巧取豪夺,有人哀号,说他们肆意打骂,不把众人当人看,有人哭诉他们奸淫妇女的禽兽行为。。。。。。
悟虚一看不好,急忙要神识传音,却见张若月一边悄悄地放出神识扫向众人,一面悄悄地对着自己摆手。随后浩然正气化作朵朵祥云,托举着她徐徐升空之。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张若月空灵地立定在空中,曼声说道,”诸位所言之事,吾已尽知原委内情。“手一招,将两名躲在角落的修士摄取到跟前。
”此人勒索残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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