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品大师又说道,“你也不必在意,这半年之内,足可成事。到时候,纵然没有九叶青莲灯那个,你体内的无相心魔,本座也可以为你根除,你师尊,八思巴大师,也可得救。”
多吉,只得点头称是,“启禀延品上人,小僧那悟虚师弟,虽然有时候为人深沉,无法无天,但却并非是大奸似善之人。今日,又有上人您亲自出面,在这慈恩寺中,施法探查其来历,足可对症下药,令其站在我们这边。”
延品大师,淡淡一笑,“你这师弟,本座已知其来历,到时候自有安排。”顿了顿,复又专门看了多吉一眼,“怎么?你这么想知道他的来历?”
这一眼,看得多吉几乎魂飞魄散,多吉急忙说道,“上人赎罪,多吉一时好奇,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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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宝殿,在某个方向,隐隐露出一角。悟虚始终找不到那曾经进入的高大的金光闪闪的佛塔,便熄了心思,惦记着多吉,再次持印祭起曼陀罗法界,朝着大雄宝殿方向走去。
这一次,正如多吉所言,沿路虽然有风景变幻,但在悟虚观照之下,却是随行随散。走着走着,便经过一个风景秀丽的湖畔。便有一群人,围拢在那杨柳依依之处,闹哄哄的。悟虚本意绕行,却不想定睛一看,却不由差点笑出声来,遂迈步走了上去。
“来来,押注了!”不断有人吆喝着。
悟虚悄然站在外围,只见那鲁智深,脱了平时的将军服,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个大裤衩,正与一身僧袍的多吉,对峙着。
这场景,像极了悟虚在后世一本名著当中看到的一个章节描述,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眼看着,两人这样对峙着,游走着,却是一直没有交手。悟虚终于忍不住,笑道,“多吉师兄,智深大师,你们这是在做甚?”
那鲁智深见悟虚站了出来,哈哈大笑,指着多吉,“方才他见找你不着,便说这杨柳树碍眼,非得要拔起来。洒家自然不允,便要他先过了洒家这关。”
悟虚还未说话,却听得多吉大声说道,“悟虚师弟,师兄我总算找到你了。这鲁智深,实在放浪招摇,光天化日,在这烟柳树下,聚众饮酒不说,还挡了道。”
他们二人如此说,可是与名著里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一段,完全走了样。悟虚只得笑道,“这又是何必。不过些许误会,我等又何必撒气在这花花草草上面?”
旁边的人,却不干了,纷纷说道,“这注都压下了,怎么能说不比就不比了?”
悟虚喝道,“佛门清净之地,岂能如此放肆而赌博置气?!各位还是收回收好各自的钱财,去大雄宝殿上柱香吧。”
悟虚如此说,众人便各自拿了各自的钱财,纷纷离去。却唯独,有三人,虽然收回了下注,却依旧不依不饶。其中一人,更是对着悟虚说道,“我等三人,常来慈恩寺上香,岂是那好赌之人?此处,乃是我等上香途间,休憩之所。你这位师兄,方才口出狂言,要拔掉这一片杨柳树。我等看不过去,方才如此,下注不过是为智深大师助威。如今尊驾,三言两语,便化解这赌局。固然很好,但尊驾这师兄,却须得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悟虚回头看向多吉。
多吉怒气匆匆地对着这三人说道,“尔等方才这里饮酒作乐,嬉笑怒骂,还谈什么上香礼佛?!”
他这般一说,便全都全都乱了。那三人,便与多吉争吵了起来;鲁智深接了几句,也陷入其中。
悟虚看得头大,真想扬长而去,就此别过,自己直奔那慈恩寺大雄宝殿,上香礼佛。但多吉和鲁智深,皆深陷这纷扰之中。仿佛,这便是他们的业缘。
这时候,有个声音响起,传入悟虚耳中,“如此纷争,根源便在这杨柳树,莫若把它拔除了,一了百了。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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