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小了很多,而且他的脸色变的不健康的红润。
见到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松,我不顾头上飞扬的饭菜和油水,咬着牙拿起能拿到的餐具一股脑的就往二航脸上身上狠狠招呼。
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并不难!
我已经下了决心,我也已经想明白了,做好了觉悟,不再是我了。
何况此时痛打的还是平素经常咬人的恶犬,就要把他打怕才不会再敢对着我张嘴,就要把他打死才不会再敢对着我乱叫!
没错,该狠的时候,我就要狠起来。
其他围观的人似乎也都没有料到一向受欺负的我居然今天如此狠辣,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制止,直到我把桌面上的餐具都甩光了,举起椅子就要砸向二航的时候,一双手从我后面接过椅子,拍着我肩膀道,“陈望,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能打。”
我转身望向钱哥,咧嘴轻笑说:“钱哥,我就是占了点小便宜。”
协管钱哥看了看我,回身一巴掌扇在了安俊亮脸上,“去你码的,说话都说不明白,什么叫陈望要被打死了,害得我着急忙慌的跑过来,陈望这不好好的么。”
安俊亮那细皮嫩肉的小脸蛋瞬间一个巴掌手印,他支吾的捂着脸不敢说话,目光却扫在我身上。
而另一边被我逮住机会狠狠砸趴在地上的二航咳嗽个不停,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胸口,看起来很难受的模样。
钱哥毫不理会地上的二航,顺势声音略大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陈望是我罩着的,以后谁再敢找他麻烦,那就是找我老钱的麻烦,哪个不老实的,有心思的,现在就给老子站出来。”
他说完,扫视四周,目光尤其在曹书平那一桌多停留了几秒,然后显得很‘和颜悦色的’对我说道:“陈望,你放心,以后我罩着你,我不在,你就是头。”
钱哥这是摆明了要把我放火上烤着啊。
我心思急转,面上却不急不缓的说道:“多谢钱哥照顾,不过实难从命,一直以来都是平哥照顾我。”
我这话说的就很明白了,我是受平哥罩着的,不用你钱哥罩着,而且我也把自己身份摆正了,我就一小弟,根本不参与你钱哥与平哥的恩怨。
他钱哥会那么好心抬我做头?无非是想拿我当枪使用来恶心曹书平而已。
不过我这般说话,虽说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实在是很没给钱哥面子。
钱哥略尴尬的嘿嘿一笑,低声凑到我耳边说道:“陈望,你小子真行,有种,当着这么多人面也敢撅我的脸。”
我保持面色微笑,唇角轻动,“钱哥,你与平哥的恩怨是非,是你们的事情,我可不想做牺牲品。”
钱哥低哼一声,愤然离去,同时有两个经常跟着钱哥走的狗腿子扶起倒地的二航紧随其后,安俊亮那小鲜肉捂着脸回头看了看我也紧跟着离开了。
我以为此次闹的事情会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会更加被人刁难,但出乎意料的是,我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尤其平静,二航也不找茬搞事了,反而避开我。
至于曹书平,他依旧是看自己的书,吃自己的饭,也没有丝毫与我改善关系或者亲近我的举动,不过想来也是,没有谁会只因为一个人的某一次表忠心就很相信那个人。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我虽然表面看着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心里也一直紧绷着精神,不管钱哥从哪方面对付我,我都时刻警惕。
但该来的似乎总是会来,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我们正列队准备回宿舍,正是我之前重伤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女军医。她蹬着一双高跟皮鞋,披着掩盖了修长双腿的白大褂走到我们列队面前。
“陈望,出列,跟我走。”女军医的声音冷冽的毫无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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