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的夫家是金陵城很知名的家族企业,付姐的夫家是警.察总局的二把手。
吴姐不必多说,卢国胜我已经见过,而且我有幸亲自体验了他所掌管的那个特殊监狱。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小笛给我的提醒,这位风韵迷人的吴姐看似风流,却只是表面的,所以机会更大的是这两位女子。
但是这三位女子,不论哪个,只要能点个头,就足够作为我的担保人了,有足够的身家可以让洪行长他们痛快投资五百万以上。
跟了小笛这么久,我或多或少也知道了许多作为寻常普通人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事情,就比如对某些人来说,他们的名字,都可能价值超过寻常人一辈子或者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小笛跟我讲过一件小事,对她们来说一件很平常不过的小事。
国内富豪排行前三甲,一位老总的儿子,跟人合作某项娱乐项目。他不用拿钱,只要在合同签上自己的名字,注明合伙人有他一个,那么他就可以握有五百万的股份,或者说算是投资注册了五百万。
不是酸也不是嫉妒,而是真的没法比。
有些人生来就拥有自己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拼不来的身家,那么我要是再不拼不努力,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达到我想要的高度,可以完成我的复仇呢。
而林姐此时正仰身躺着,指着自己的胸口,媚眼如丝,她说道,“陈望,你还愣着干什么呢。”
我恍然又不知所措,真的要发生什么吗?
“这……林姐,你是哪里不舒服不顺心么,要我帮忙做些什么才好。”我装作不明所以的问道。
付姐在我身后咯咯笑道,“陈望弟弟,你在开玩笑吗?别装纯了,红玫瑰做什么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她的红人,玫瑰会馆里你可是头头。”
我尴尬道,“我有点慌……”
“慌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付姐起身将我按在沙发上说道,“放心,又不会吃了你。但到了嘴边的小鲜肉,还是充满野味的小鲜肉,总要尝尝鲜是不是。”
她说着,就将手伸到我胸膛抚摸那些小笛留下的专有疤痕印记。
我根本没法拒绝,因为此行的目的也不许可我拒绝,而且我也有了最坏的打算,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到底还是有些受不了了。
再如何自控的身体,也很难保证自己时刻都能调动自如,完全按照意识神经的意思来办。何况我此刻更多处于被动而没法主动。
这与我跟郭云舒的状态不一样,那时我是完全占据主动的,有权利起身拒绝,而此刻我知道只要我不配合或者稍微露出不‘懂事’的行为,就可能会让她们不高兴。
她们不高兴了,当然不会为我做担保人。
我需要她们点头,需要她们做担保人。
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者足够的价值。
世上本来就没有单方面的付出,都是相互的。
有所予才会有所得。
我想我明白了陈碧茹的感受。
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我依旧无力拒绝。
我只能配合。
有句话说的是真特码好啊,生活就像强歼,不能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可精神上我真有点难以享受这种……老子的第一次,不用给多爱的甚至到海枯石烂的女子,但至少给个让我可以主动的女子吧!
只是肉体根本不听从我神经中枢的调节,有些本能的反应总会有。
是谁说的,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说的真特码有道理。
我发现男人这种生物在面临足够的诱.惑和欲.望时,真的很难抗拒。
对于还没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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