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很想释放。
张欣雅咯咯笑了起来,她故意又摩耶了一会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终于起身说道。“粗,太粗了。”
我一阵尴尬,拿过一条宽大的毛巾遮盖住已经坚硬如铁的位置羞道,“老板。没你这样的。”
“哈哈,你想什么呢。”张欣雅撇了眼,拿过一个布丁甜点吃着嘴里嘟囔道,“我是说你话说的太粗了,太让人没性趣了好吧。”
我被她戏弄的心下很难受,当然,身体更难受。我起身准备回去睡觉,“不玩了。你这满肚子腹黑坏水的家伙,我要睡觉。”
张欣雅却又贴过来说,“一起睡。”
“……你走开,很难受的好吗。”
躺在床上,张欣雅嘻嘻笑道,“都是成年人了,你太没情趣了。”
“再有情趣最后不也是那么回事么。”我扭过头不看她。
张欣雅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说,“那是不行滴,就算结果无非是男人和女人都迸发出某些体液,不过这个过程体验,可是需要享受的。就如同吃东西,你不能光吃饱了就成啊对不对。总要换些口味才有独家体验。”
“去去去,别给我讲这些。不给我你就别撩拨我,很受不了的。”
“哈哈。”张欣雅开怀大笑,“你还真想啊。”
“废话。这大晚上的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的。”
“色迷心窍。”张欣雅一巴掌拍在我胸口说,“等着吧,等你体内的药品残留物都处理了再说,不然搞不好会死人的。”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凌晨时分了,张欣雅多少也有了些困意,她枕在我胸膛喃喃说了很多,很多都是她出国之后的事情,她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偶尔她提及到在高中的事情,还能将情绪拉起来,很愉悦的样子。
我更多的是在倾听她的碎碎细语。莫名的心里很安心。
只不过安心之外,我自己也已经在鄙视自己了,男人真的很难专一啊,我好像,就做不到是一个专一的男人。明明很挂念周子卿,金陵的大本营还有郭云舒和小笛没有解决,可现在却有点沉浸在这里的温柔乡了。
张欣雅也会问我许多逃离家乡之后的事情,只不过她应该是很劳累了。语气声音中,已经难以掩盖那种困意。
她眼睛眯着,似乎下一秒就能与周公会面,不过她还是很难过,她说她家里已经给她定了个未婚夫,可她一点也不喜欢。
是一种政治婚姻,她没有办法拒绝。
而她临睡前最后的喃喃低语,让我心里又难以平静。她唇角抵在我充满疤痕的身上说,“陈望,要不,你做我的小情人吧……”
情人,小情人。
只是听过你迷糊中讲的自己出国回去的事情,怕是我会被你那个未婚夫以及家族中的人剁碎了喂狗吧。
次日醒来,我还未起床,就感觉自己手臂上缠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而心脏胸口处,正被压着一枚听诊器的那种东西。
而在我前方,除了只是简单披着睡衣的张欣雅之外,还有一个女子正面无表情的按压我,听诊器的另一边正是她在佩带着。
张欣雅看到我醒来,笑眯眯说道,“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她说着话,同时很亲昵的趴在那个面无表情女子的后背,还故意用手深入那件白大褂内。
我对此多少已经有些免疫,摇头说,“没太多别的感受,只是觉得心脏会时不时得有种很难受的跳动。”
面无表情的女子皱皱眉头,“被注射的毒.品剂量不少,怕是恢复了也会有病根存下。”
张欣雅笑嘻嘻道,“所以嘛,我这不是十万火急的把你叫来了,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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