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碰任何东西。我仔细观察过,一楼是有两具倒在地上的男尸。诡异的是看不出来是什么伤口,而一楼除了倒地的尸体完全没有经过激烈打斗的痕迹。
走到与地下停车场相通的地下室,我只隐约看到余温那身白大褂几乎是要趴在手术桌上了,还有的,就是金发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
我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喊叫的声音如此撕心裂肺,只看余温当时拿着手里还跳动的内脏就不难猜想。
至于庄园外面,原本来时还有的几头奶牛,此刻都倒在地上,同时在奶牛尸体上的,还有几具脱了裤子的男尸。
我已经不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终于回到张欣雅的别墅,我进门就脱掉对付在身上的衣物。直奔洗手间打开淋头到最大,不客气的用凉水冲刷自己。
我想回国,我想回到熟悉的社会环境,这里真的不适合我。
我很难受。
我怕自己在这种地方哪怕再多待几天。就会真的变成那种不知礼义廉耻的牲口,在异性女子面前,随意脱光?甚至随后随意行事?
都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但我不想那么堕落啊,身体。真的只是简单的一副皮囊吗?就算是,可也不能毫不在乎的脱光,解剖,挖心脏……
这是生命吧,没有这身皮囊,生命用何种形式来展现呢?
用思想?可是思想也需要物质条件来传达表现的。
我现在脑海一片混沌,出奇的混乱,我很痛恨自己怎么就看那么多书。让自己都没有明确的思想了。
幸福的人大都是想的少的人,大都是没有意识形态斗争的人,这句话说的真对。
我瘫靠在墙边,淋头不停的浇洒凉水,可我却怎么也梳理不顺自己的思绪。
出国的这一趟,太多信息观念在灌入我脑海中,我没办法。
这一刻,我承认了,我并不是个云淡风轻处事不变的人,我真的是很难消化这些东西。
我好像太脆弱了。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活着真特码没意思。
为什么没意思,因为我印象的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房门被推开,张欣雅白嫩的脚丫踏进来,她关掉花洒,拿过一条浴巾擦在我头上说,“恨我吗?像个刽子手。”
“不,我不知道。”
“还很难受吗?”
“我,我不知道啊。啊……”
张欣雅蛮横的将针头扎在我胳膊上,她搂住我湿漉漉的头发低声呢喃,“睡会吧,镇定剂有助睡眠……”
我抬头挣扎,我不想浑浑噩噩,只是我眼睛看到的。是已经流着泪水的张欣雅,我发现她的眼睛浸着晶莹珍珠时是如此好看。
褪去平日里的高冷或俏皮之后。
这不是幻觉吧。
应该不是的。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自己也不想再有时间概念,已经清醒了。可我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是赤身裸露,可那有能怎样?看就看罢,早就看过了,也摸过了,我还用在意这些么,不用在意了的。
“还不想起来吗?”略俏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可不适合安慰别人,不过你要是只因为见到了让你很受打击的事情就如此沉迷,我其实挺失望的。”
我侧过头闭着眼睛说道,“让我缓缓,给我点时间。”
“需要什么时间?有什么让你想不明白的?”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明白,人的生命……”
张欣雅猛地用手握着我的脸颊说道,“人的生命怎么了?你是觉得我们在滥杀无辜吗?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圣母心了吗?”
“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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