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那里好吧。
但她还是觉得心里软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我还要工作哪。”
陆修然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提议不合适:“嗯。”
等挂了电话,沈时雨已经没有了睡意,于是起床。但是脑海里却一直飘荡着:“我很想你要不要过来。”然后就出现了一系列的不在状态的事发生。
她放好垃圾桶时心里还在责怪着某人,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但是她却没有思考为什么他的话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她把这归结于今天自己不用上班,太过清闲的,以至于爱胡思乱想,不在状态。
以后的几天两人维持着每晚一通电话,话题琐碎没有中心,甚至多半时间都在沉默,却不觉得尴尬,反而安心。
周五上午快下班时,沈时雨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看了看时间然后才拿出手机。
看到上面的名字时有些惊讶,但还是接起:“喂,方墨。”
沈时雨站在餐厅的门口时还是有些疑惑的,方墨是沈母苏南带过的学生,当然也可以说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据说从本科时两人就是师徒关系,研究生和博士生也就顺理成章的维持了下来。
她当时在青江市上学,但是每逢周末回家时,也总是听母亲提起,似乎很聪明也很认真。
由于自己的家就在学校,所以母亲经常在家里与学生交流,有时晚了,也会留他们吃饭。她某次回家时刚好赶上,四个年轻人和母亲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开门声一起回头看向她。苏墨在几人中无疑是出众的,面容清俊,四肢修长,虽然戴了眼镜,却更是显得稳重儒雅。
沈母看到自己的女儿才想起来看表,已经是中午了,她开口:“阿时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再吃饭。你们今天中午也留下。”说完走向厨房,两个女学生也跟着去了厨房。
沈时雨并不习惯和陌生人独处,她看了看客厅剩下的两个男人,点了点头回房,她真的有些累,每次回来都是一大早起床坐车,这时她就很羡慕家在本市的周棉棉。
沈母进来叫她吃饭时,她还未睡醒,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时有些睁不开眼,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她抬头才发现自己身前有道修长的身影,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人,自己居然差点撞到人,她有些尴尬的笑了下。
“阿时,方墨过来吃饭了。”沈母在客厅喊人。
“哦。”沈时雨应了声走向客厅,原来这个人就是方墨,倒是经常听母亲提起。
由于两人来的晚,就只能坐在被留出来的两个位置上,刚好挨在一起。
她坐下后向周围的人笑了下开始吃饭,席间师生互动频繁,只有自己和身边的人没有参与,但是她每次抬头都能看到他在微笑,似乎听得很仔细。
“对了,方墨,你的那个实验做得怎么样了?”沈母突然点名。
他似乎考虑了一下,认真答道:“前面没什么问题了,只剩最后的记录了。”声音低沉而平稳。沈时雨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
再后来,她回家时偶尔会在家里碰到他,偶尔会在校园里散步时遇见,每次都是相视一笑,然后擦身而过。
再次接触还是因为母亲,大概是在她大三时,有天中午接到了个陌生来电。
“喂,你是?”她问。
“沈时雨?我是方墨。”声音有些耳熟。
听到他的名字时她很惊讶,然而还没等她询问,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有些严肃。
她突然就觉得心慌起来:“什么事?”
他似乎斟酌了一下:“苏教授生病了,在医院。”
她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似乎父亲去世时的感觉又出现了。
“沈时雨,听我说,不要想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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