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章 番外 Willson Von Lykos Mesmer(第1/3页)  暮光之城:满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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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er

    苦难如天上的繁星,地上的尘沙,空气中无数的水滴,可我们得学会在里面酿出甘露来。

    ——引言

    part1等待

    我的名字是er。von是本姓,mesmer是后来加上的姓氏,再后来又加上了s狼族的标志。我在1768年9月1日出生于法国南希,我有父母,一个小我两岁的弟弟eric,我的父亲是个挺成功的医生,所以我家的家境不错,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富足美满。在我18岁的时候,我参军了,追随拿破仑的脚步,同那些侵占我们家园的封建者战斗,为了信仰,为了家园而流进我身上的每一滴血液,这是我的荣幸。我不曾想过,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牺牲,或者说,重生。

    我忘记了我倒下的具体日子,在烽火中,谁会记得日子呢?后来,april告诉我,那是1792年的瓦尔密战役,大概是我生日之后没多久吧!我也忘了为什么而倒下,又如何倒下的,也许是跟我曾经见过的战友一样,又或者和我杀死的敌人一样,这都没有区别的,我只记得血液从我身上每一个伤口涓涓流出,那里传来微弱的动脉跳动的感觉。我感觉我把我的生命握在手里,它们像沙子一样在我的指缝间流逝。我身边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士兵,有我方的,也有敌方的,他们有些还是温暖的,有些的手指还能轻微颤抖,但我知道,很快他们就会变得冰冷而僵硬,而我也会一样。我等待那一刻的到来,等待主的双手,我听见他的呼唤,我也在心里呼唤他,主啊,我愿你来。

    事实上,主并没有接受我,他就像拿破仑抛弃自由和和平与封建和□□拥抱一样,抛弃了我。

    我人类最后的记忆尤为清楚,我看见一个穿着灰裙子的姑娘从树丛中走出来,一直走在我们身边,她的头发盘在脑后,似乎是用月桂枝做成的花冠固定起来的,像极了希腊神话那些侍女什么的。我曾见过她,在行军过程中,她时常尾随着队伍,我觉得他大概是有兄弟或者爱人在军队里吧!好几次战斗之后,我奉命留下来查找伤员,我都会看见她伏在尸体的肩膀上啜泣,我只是匆匆一瞥,她就立刻起身离开了。我疑惑不已,可是之后,在我经历了同样的事情后,我明白了这一切。我闭着眼,听见一阵轻得像羽毛一样的脚步声,我像是她走到我身边了吧!我等待那属于我的哀悼,我等待亲耳听见她对我的啜泣,这似乎是一种奢望,我不曾认识她。巴黎是个浮华的城市,繁弦急管的日子里,从不缺男女之间的甜言蜜语,亲密缠绵。可我并不曾爱过谁的裙摆,那样的妩媚叫我莫名地讨厌,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在等待一个什么样的人,等待我的肋骨。这个姑娘并不是那个人,这我也同样清楚地知道,可我也同样清楚地觉得,在我与她之间,有一种同样强烈的纽带,一种说不清的引力。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种叫狼族的忠诚。

    我只听见了一起轻微的叹气声,我勉强睁开眼,就看见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十分柔和的脸,我只觉得这张脸有些莫名的熟悉。她的嘴角还沾着一点红色的东西,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尤为突出。她很惊讶地看着我,冰冷的双手在我的脸颊上搁着,我感觉那就是北极一样。她的声音很柔和动听,她轻轻地说,“原谅我的自私,抱歉,抱歉。”她伏在我的颈窝,冰冷的空气一下一下地扫过我的颈窝,一些锋利而坚硬的东西割破了我的皮肤,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像火烧一样,它缓慢地蔓延开去,把所到之处都燃烧殆尽。尖叫从我的胸腔里向外突围,可我的喉咙就像被切断了一样,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世界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晰,我的喉咙也从没像现在这样难受。那个戴着月桂冠的姑娘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解释了这一切,向我打开了这个神奇的世界。她说,她叫er。我也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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