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的地方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恶臭味。
很快,中毒的药僮脸色红润了起来,他只觉得浑身舒畅,没有一点不自在的地方。
“你的毒已经解了!”宁染汐负手而立,自信地说道。
宁染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服,如同布满了葱茏绿衣的春天中的一朵娇俏的迎春花。
虽然她长着一张童颜无敌的娃娃脸,但当她一本正经地说话时,却会散发出一种沉重、庄重的气质,令人不自觉地信服她。
悬壶堂的人当然不相信宁染汐这么快就给那个药僮解了毒,立刻派人拿了一个小瓶子过来,瓶子中装着一条透明的虫子。
这种虫子是妖域中最脆弱的虫子,稍微冷点儿会冻死、稍微热点会热死、稍微吃多了会撑死……
悬壶堂的人拿出匕首,割开了那个药僮的大拇指,挤出了几滴血,滴在了那条透明的虫子面前。
那个虫子立刻蠕动到了血液面前,将那几滴血液全部吃了下去。
吃完了血液之后,众人观察了半天,发现那只虫子依旧显得十分正常,没有表现出半点不适。
如果这几滴血液中含有很轻微的毒素,这只虫子都会很快死掉,可眼下这只虫子活蹦乱跳了那么久,只能证明这个小药僮的血液内真的没有毒素了。
悬壶堂的人脸色铁青,纷纷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诸葛昱,看得诸葛昱倍感压力。
两盏茶的时辰后,诸葛昱将插在身下的药僮身上的十几根银针全部取了下来。
黑色的血液慢慢地流了出来,足足流了半盏茶的时辰才流干净。
“已经解毒了。”诸葛昱低着头,讷讷地说道。
有宁染汐珠玉在前,诸葛昱的解毒表现显得黯淡无光。
被诸葛昱治疗过的那个小药僮,病蔫蔫地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浑身无力、头晕目眩,好似大病未愈。
悬壶堂立刻派人又拿了一个装着透明虫子的小瓶子过去,割开了诸葛昱治疗的那个小药僮的手指,滴了几滴血在瓶子里。
瓶子里的透明虫子吃了那几滴血液之后,没过多久就挺尸了。
悬壶堂的人气得脸都青了,付亚杰狠狠地瞪了金陵城的分堂主一眼,因为提出让诸葛昱来跟宁染汐比试针法的人就是他!
金陵城的分堂主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低着头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从今往后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了!
“第一局比赛第三场,宁染汐获胜!”裁判大声说道。
“太好了!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济世堂的人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宁染汐万岁!老大万岁!”
“宁染汐万岁!老大万岁!”
“宁染汐万岁!老大万岁!”
……
所有人都开始异口同声地大喊了起来,不知是谁唱起了凯旋歌,其他人也跟着合唱了起来:“我们是最精锐的队伍,我们的胜利数不胜数,一座座高山被我们征服,我们永远不会输……”
嘹亮的歌声像是一只雄鹰一样,飞向了天空,热烈的歌曲像是火海一样蔓延了全场。
“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我愿意离开悬壶堂,加入济世堂,认你做师父!宁染汐,你确实是我见过的在针法上造诣最高深的人!”诸葛昱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说道。
“其实最厉害的人不是我,是教我这些针法的那个人!”宁染汐笑嘻嘻地说道。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呢?”诸葛昱好奇地问道。
围观群众们听到了诸葛昱的提问之后,也纷纷好奇地看向宁染汐,万分期待地等待着这个答案。
诸葛家族的银针被称为天下第一针,可是天下第一针在宁染汐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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