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当初没有看走眼,这个小丫头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敢直言不讳的问他是不是想自立为王,一般人哪敢说得出口。
“我什么都不想要,和你一样,我也只想让自己在乎的人活得比那些我瞧不上眼的人久。”
“我不信,当一个男人开始谋划的时候,他一定是有所图,要么权、要么钱、要么人。”
“这些不是你该想的,好好的活下去,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后…一切就都有结果了。”
三年之后,他已经参加了春闱,不说状元郎也好歹也可以顺利参加殿试,在找一个合适自己的部门,而她…也已经是十四岁了,女子十五及笄,那时候很多事都已经是定了下来。
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到那句“如果你做不到就和我姓”的意思,因为在现代社会里,那句话只是一个类似赌气的口气罢了,但是…带古代,女子若随一个非家族的男主同姓那个意思就不单纯了。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活到三年后。”
看着她脸上分外认真的眼神,他爽朗的笑了,抬手把她的腰压了下来,两个人鼻子之间不过隔了一个指节的长度。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慌乱,让他不禁想这个小丫头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养成这样的性格,又是怎么样在步步为营的后宫伏低做小这么多年。
“那我等你,等你来取我的这条命。若是不成……”
“如何?”
他把头移到了她的耳边,贴着她的小小的耳朵低语。
“若是不成,你的命就是我的。在此之前,可千万别被旁的人夺去了,我这个一向是不讲道理。如果你失约了,我可能会让秦家剩下的人都下去陪你,把你的尸体绑上巨石沉入湖底,等我哪天想你了,就找人捞上来看看你被鱼儿吃掉多少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能一边笑着,一边温柔的说出这样变态的话,但是在听完他的话,鸡皮疙瘩就在一瞬间就爬满了她的双臂。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看着身|下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子,失神的吐出了几个字。
“魏颐言,你真是个疯子。”
被她骂了,他也不恼,反而笑着捏住了她的小手。
“你知道就好,所以…这三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给我好好活着,除非…你想黄泉路上有一堆姓秦的人陪着你。”
皱着眉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秦家不是普普通通的市井人家,就算你想动手…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你若是不信,我们大可试试,秦家是有些实力,但是我也没有说要动用魏家的力量,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景家,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把整个岭南秦氏…斩草除根。”
世界上最让人不爽的时候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被人威胁了还得一直听着,听他说要怎么灭她的族人,如果手边有刀,她一定会狠狠的扎进他的胸膛。
“魏颐言,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你今天的话后悔,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来招惹我。”
他依然是那般无所谓的模样,完全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多年以后,当那个噩耗传来时,他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混蛋,也才知道她有多狠心。
“困不困,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国子监,你如果乏了,可以在这里躺一下。”
她确实是有些困了,因为马车晃晃悠悠的把她都快晃晕了,倒不是晕马车,纯粹是不习惯这样不平稳的感觉。
“你不是让我去休息一会儿吗?撒手。”
她努力的掰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这个人简直就是有毛病,让她休息,又不松手。
“我没有说让你去那边休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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