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维克托却非常讨厌夜深之后,舞衣离开的那一刻。
他不喜欢被独留下来的感觉。
但是也无法开口请她陪着自己渡过漫漫长夜。
他从来没有如此挂记过别人。
即使舞衣不在身边,也能在心中描绘出她白皙的容颜,和偶尔能瞥见的笑意。
还有倾听音乐时,随之舞动的长长的睫毛。
撇开内心的悸动不谈,他希望舞衣能多注意自己,想躲看到她的笑容,想多说一些话给她听,还想要多一些的时间……
一想到舞衣留在圣彼得堡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多星期,寂寞感就翻天覆地地涌上心来。
如果离开俄罗斯的话,她会感到寂寞么?
维克托不知道舞衣会不会这么想,但他自己无疑是会的。
冬季的寒风吹得落地窗咯咯作响。
维克托突然想起米拉拜托过他邀请舞衣去圣诞舞会的事情。
虽然好几次都有机会邀约,但维克托也不知道怎地突然感到畏缩。
其实要开口很简单。
只要说这是朱庇利冰场的传统啦、或是现役选手都会出席的宴会啦,一向知书达理的舞衣必定不会拒绝。如果运气好的话,用花言巧语骗骗舞衣,让她答应做自己的舞伴,把自己交给如同梦境般的幸福时刻。
……宛若恶魔在维克托耳边低语。
或许舞衣也是喜欢他的,那为何不尝尝恋爱的滋味?
但维克托咬紧牙关,甩掉了那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舞衣好不容易对他敞开心扉。
他还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改变。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做出会让舞衣感到困扰的事情。
躺在床上,维克托不禁捂住脸。
他没想过自己的感情居然会突然深厚到这种境地。
现在,只要舞衣伴在她的身边。
只要偶尔地对他展现笑颜。
只要自己在她最靠近的地方,自己应该就能够忍耐住那如同浪潮般汹涌的欲情……
只是,就连维克托都没有想到,他的一举一动可是时时刻刻都被圣彼得堡的滑冰选手们密切关注着。
“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忠犬和主人一样呢。”
“舞衣是主人、维克托是巨型犬嘛?真不愧是舞衣,连那种万年发情的维克托,都能调♂教得老老实实。”
从朱庇利冰场选手休息室中,用高倍望远镜望着集会馆情况的米拉,对趴在窗橼上托着下巴的阿尼亚说道。
“我仿佛可以看到维克托背后,像是讨好主人一般摇着尾巴呢。”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舞衣的无垢也可以称为魔性么?”阿尼亚随意地说出自己的理论,“但是呢,处于饥饿状态的野狗可不是那么好看管的呢。搞不好就会不小心被反咬一口,倒时候不知道会怎样呢?”
阿尼亚的说法好像是期待这两人会有什么怪异的发展,略有不满的米拉皱着眉头。
“不过,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那个对女性出手超快的维克托,也学会好好地忍耐了呢。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紧盯着猎物,还装做出一副乖乖仔的模样,呵呵……是想等待主人允许后,就会扑上前去化成野兽嘛?”
背靠在窗框上的阿尼亚吹了声口哨。
“阿尼亚,你好像很喜欢把维克托比喻做动物。”
听到阿尼亚的说法,米拉有些困惑地搔搔头。
“米拉你啊,对男人的生理构造完完全全的不了解呢。男人啊,一个不剩全都是野狼哟。只是在讨好女人面前装出一副忠狗的样子。一不小心的话,野兽的本性就会跑出来呢。你要知道,狼可是狗的祖先唷。”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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