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拂在空中做了短暂的停留,落下之后向左登峰走来,到了近前正视着左登峰。
“怎么了?”左登峰转过头出言问道。
玉拂闻言想要开口,但是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开口,因为这话实在是没法儿问出口。
“你今年多大了?”玉拂侧目问道。
“二十六。”左登峰如实回答。
“你的爱人是被谁杀死的?”玉拂问的很直接,这表明她先前看到了什么。
“日本人。”左登峰的情绪在顷刻之间低落了下来,巫心语的死是他永远无法正视面对的。
“你很细心。”玉拂说完转身走开了。在她看来一个有过女人的男人懂得女人的需要是正常的。
“你当日在圣经山全真教为什么要给我金豆子?”左登峰不甘心的站起身跟了过去,他的言语之中不能表现出与金针见过面。
“想给就给。”玉拂随口回答。
“你在东北的芦苇荡里,为什么打我?”左登峰再度追问。
“你真想知道?”玉拂挑眉开口。
“想。”左登峰正色点头。
“金针的铜钱是他们茅山派的法器,那时候你身边有一女魂跟随,他想替你驱走。我见那女魂与你气息想通,猜到是你死去的爱人,便用金豆换下了那枚铜钱。后来在东北偶遇,发现那女魂已经不在你身边了,我误以为你与别的女人有染而背弃了它,结果发现是你阳气过剩,令它无法跟随了。”玉拂叹气开口。
“我不太明白。”左登峰摇头说道。
“阴魂属阴,活人属阳,正常情况下阴魂是不能跟随活人的,因为活人的阳气会令它极为痛苦,但是夫妻二人气息相通,所以死者的魂魄才能跟随自己生前的伴侣,不过如果伴侣与他人有染,气息必然产生变化,届时阴魂就无法跟随。”玉拂出言解释。
“魂魄会不会在死后四十九天内消散?”左登峰恍然大悟出言追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辰州一派虽然善于驱使阴物,却不精于处置阴魂,茅山派才是此中行家,这个问题你可以去请教他们。”玉拂摇头开口。
“阴物和阴魂有什么区别?”直至此刻左登峰才知道玉拂是辰州派的道姑。
“阴物为实,阴魂为虚。”玉拂出言解释。
玉拂说完转身离开了,剩下左登峰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试图想明白阴物和阴魂的区别。
由于早上吃了东西,玉拂便没有动那食盒里的食物,喝了点水便侧卧休息,她来少林寺好久了,一直未曾好好休息过。
随后两天,左登峰一直在充当跑腿儿的角色,玉拂心情略好的时候可能会跟他说几句话,可是玉拂的猴子丢了,心情一直很糟糕,因此二人交谈的并不多,左登峰也一直不敢开口询问十二地支的事情。
这期间,少林寺的和尚一直在跳墙,视玉拂为无物,左登峰见了也很是恼怒,曾经问过玉拂为什么不驱使阴物攻打他们,而玉拂的回答却是‘少林寺为禅宗祖庭,有佛光护佑,阴物不得入内。’
第三天清晨,下雨了。左登峰身上污秽,一直与玉拂保持着一段距离,下雨之后只能站在少林寺的门楼下避雨。玉拂见状并没有邀请他进棚子避雨,左登峰对此并没有心生睚眦。
雨停之后,少林寺的山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队僧人,走在前面的两个人左登峰认识,正是先前追了他一宿的那两个和尚,他们后面跟着十几名手持戒棍的僧人,这一幕令左登峰暗自皱眉,这些人很可能是冲他来的。
“师叔,就是这个人当日潜入少林意图行窃。”其中一个中年和尚走到左登峰的面前伸手指着他冲身后身穿红黄袈裟的和尚说道。
“意图行窃?有何凭证?”玉拂来到近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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