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它平时活动受限。”左登峰兴奋的坐起來斜靠在屋子的墙壁上。他对于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因为巫心语死后他一直克制的极为辛苦,他不相信一只动物会有他这样的克制力。
“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玉拂摇头说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真心为左登峰好,所以并不单纯顺着他说话。
“这只动物既然对人类有兴趣就表明它不是普通的动物,既然不是普通的动物,怎么会遵循普通动物的发情期?”左登峰摇头说道。
玉拂闻言默然点头,她佩服左登峰的思维,但是她也知道左登峰并不是神仙,也并非原本就这么善于观察分析问題,他之所以能够洞悉真相是因为他沒有了家庭的责任,沒有了生存的压力,沒有了工作的拖累,沒有了琐事的干扰,甚至沒有了正常的社交活动,他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了这一件事情上。他活的很专注,也活的很孤独。
“接下來你准备怎么办?”良久过后玉拂再度开口。
“天亮以后抓人审问。”左登峰森然冷笑。还能怎么办,只能刑讯逼供那个老婆娘了。
左登峰说完,玉拂沒有再问,左登峰重新躺好,很快入睡。
次日清晨,三人早起,左登峰将铁鞋和十三打发去江边玩耍,不能让铁鞋看见刑讯逼供,不然他一定会阻止。
二人兵分两路,将那正在吃早饭的老妪以及正在套马准备出山的中年汉子给抓回了屋子,他们的行动并沒有避讳村里的人,而村里的人也不敢前來援救,只敢远远在远处观望。
老妪和那中年汉子被抓进木屋之后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根据他们左右张望的举动來看,他们怕的并不单纯是左登峰和玉拂。
“这个屋子里死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左登峰平静的看着那个老妪。
左登峰问完,老妪疑惑的看向那个负责翻译的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见状面露难色,支吾着以土语翻译。
“不准磨蹭!”左登峰见状眉头大皱,上前一步抓过那汉子的左手,微一用力就折断了他的食指,惨叫随即传出。
“闭嘴,好好转述我的话,再磨蹭扭掉你的手。”左登峰阴声开口。
中年汉子见他凶残,急忙强忍疼痛快速冲那老妪重复了一遍左登峰的问題。
老妪闻言竟然面露坚毅,神情阴冷的说了一句什么。
“她说不明白你的意思。”中年汉子急忙翻译。
左登峰闻言再度冷笑,上前一步如法炮制的抓起了那老妪左手,不过这一次他沒有扳折她的手指,而是用玄阴真气将其左臂冰封至手肘部位,随即扳下了她的左手拇指。
“还不明白吗?”左登峰微笑的看着那个老妪。冰封之后扳断手指并不疼痛,但是却有着极大的视觉刺激。
老妪见状愕然张口,片刻过后反应过來冲左登峰扑了过來撕咬踢打。
“带红帽子的女人再抓两个进來。”左登峰将老妪踹开,转身冲玉拂说道,老妪与中年汉子的惨象已经令得村民四散逃跑,所以务必再抓几个过來审问。此外他之所以要让玉拂抓红帽子的是因为地位最高的老妪也带着红色的布帽头饰。
玉拂闻言闪身而出,左登峰逼供的手段在她看來并沒有什么不妥,左登峰不是善男信女,她崔金玉也是出了名的辣手无情。
“这个屋子死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左登峰看着斜卧在墙角张口喘气的老妪。
呆立一旁捧手颤栗,抖如筛糠的中年汉子立刻给予翻译。
那老妪闻言阴狠的看着左登峰,并沒有开口回答,左登峰见状也沒有着急动手,而是背手看向那中年汉子,“你知不知道这个屋子里死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她们干什么从來不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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